“第一,皇御司指挥使陈树,乃是性格刚直之人,而且,一直以来对陛下和朝廷忠心耿耿,若让他来查,必然会刨到东宫的根儿!正是因为陛下不想刨东宫的根儿,才会交给一个副手去办,而且,窦炎此人十分圆滑,懂得揣摩上意,相信他应该已经明白了陛下的意思!”
“第二,窦炎是萧家提拔的人,试问萧家一脉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真查太子?”
刘玄此话一出,李壑这才恍然大悟。
“那殿下的意思是,陈福是太子的爪牙,而窦炎又是萧家的人,那窦炎岂不是会包庇陈福?”李壑的脑袋显然是一根筋,想事情过于简单。
刘玄闻言却又是笑着摇了摇头,显然李壑的说法还是不对。
秦风朗笑道:“李将军,我来向你解释!窦炎不仅不会包庇陈福,而且会给陈福定重罪,说不定,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定罪必然会大,而且还会很快,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要灭陈福的口!切断线索,这根儿便怎么也不会刨到东宫的头上!”秦风解释道。
李壑再度现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只觉得一个脑袋似乎都不够用了。
而刘玄却是再度摇头道:“陈福,肯定是活不到诛灭九族的那天了!如果我所料不错,他怕是不会活到明天!今晚,太子一定会灭他的口!”
说这话的时候,刘玄眼眸锐利如电。
“殿下,接下来,咱们的计划是什么?”
秦风和蒋彤出声问道。
刘玄在房间中缓缓踱步,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那碗热茶上,冷笑道:“接下来,轮也该轮到那个泼妇了!”
“泼妇?”秦风和蒋彤都有些听不明白。
刘玄所说的泼妇,指的便是太子妃,崔凤涵。
……
六月十八,正是大觐武安侯崔月海的寿辰。
武安侯,崔侯爷,正是太子妃崔凤涵的父亲。
如今随着太子的权势越来越大,崔家攀上皇家的高枝,地位和权势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武安侯的寿宴,宴请了众多达官显贵,其中自然也包括身为太子和宸王在内。
啓王府。
房间之中,秦风和蒋彤向刘玄躬身禀报。
“殿下,按照的您的吩咐,崔凤涵和宸王的舅弟,昨天夜里,便被偷偷放在了放有奇石的堂内,而且,也都喂他们吃了蒙汗药和春药,到了明日午时,蒙汗药的药效一过,而春药剂量很大,会一直持续,他们自然会纠缠在一起!只待今日打开堂门,风景自现!”秦风拱手笑着说道,蒋彤在一旁掩嘴偷笑。
刘玄满意颔首,一想到今日在武安侯寿宴上将要看到的“风景”,连刘玄都有些期待,尤其期待太子和宸王的表情。
“走,去参加武安侯的寿宴!”刘玄极为轻松。
秦风和蒋彤易容成啓王府的府卫,跟随刘玄出了君子园。
启王府中,刘玄却正看到啓王妃柳梅的眼圈有些红肿,便皱眉问道:“王妃嫂嫂可是昨日没睡好,怎么眼睛这般红肿?”
柳梅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什么,就是夜里有些风大……”
秋环在一旁看不下去,忍不住道:“殿下,王妃根本不是昨夜没睡好,是昨日太子妃……”
“秋环!”柳梅厉声喝止。
刘玄却是面色冷了下去,问道:“发生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