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淳面色难看,瞥了父子二人一眼,道:“做主?难道让本宫在这宴席之上,当众打本宫的四弟一顿?你们这脑袋里头装的都是屎尿吗?”
“摆正自己的位置,不给东宫争脸就算了,到处惹事!”
刘淳面露怒色,一抚衣袖,根本不搭理武安侯父子,瞥了一眼刘澈的马车,然后直接走进府门。
其实,刘玄也算准了太子刘淳这一点。
刘淳此人虽然是睚眦必报的主儿,但是,却又极其看重自己仁德太子的形象!
所以,刘淳的弱点便是,拿到桌面上的事,为了维护形象,他会选择隐忍不发,不把事情闹大,至于以后在背地里的报复,刘玄也不怕,反正他一直不都在背后搞事情吗!
说白了,刘淳,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所以,这件事摆在明面上,刘淳为了维护太子的光辉形象,就不可能把事情闹大,所以,表现上,他不会与刘玄正面冲突!
“爹!太子殿下……这也太不把我们崔家人当亲戚了!”崔凤乾面有怒气道。
武安侯却连忙捂住崔凤乾的嘴,环顾四周,生怕别人听见!
“这种话能随便说吗?”武安侯厉声道。
此时,马车里的宸王刘澈,看着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才走下马车。
武安候和其长子崔凤乾连忙上前相迎。
“宸王殿下!您能来光临武安侯府,让寒舍蓬荜生辉啊!”武安侯躬身道。
刘澈瞥了二人一眼,却是冷笑道:“武安侯,本王本不应该管你们的家务事,但是,你要记住,皇族血脉永远都是皇族血脉,就算你和太子走得再进,就算皇子再不受父皇待见,也依然是皇子,也依然不是你一个武安侯可以得罪的!”
刘澈是在为刘玄说话,但更多的也是在提醒武安侯,毕竟刘澈自己也是皇子,此话无异于在告诉对方,虽然崔家是东宫外戚,但也绝对不能对皇子无理!
实际上,刘澈此话有自己的考虑,他是在趁机离间东宫和武安侯府,目的是想要让武安侯在他与太子的争斗中保持中立,削弱东宫集团的力量。
“宸王殿下说的是,殿下府内请!”武安侯毕恭毕敬地说道。
宸王刘澈这才与宸王妃走入武安侯府中。
武安侯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今日是武安侯的寿辰宴席,宾客满堂。
据说,武安侯最近花大价钱买了一块天然奇石,此石天然的形状极似大觐王朝的疆域版图。
武安侯虽然甚是喜欢,但是,为表对东宫太子和大觐王朝的忠心,武安侯打算在今日,让满堂朋客们见证此奇石,同时,他要并当众将此奇石送给太子,以表忠心!
奇石三天前就一直被锁在宝堂中,日夜有人把守。
不过,昨夜看守的两位侯府下人,子时以后实在困倦难耐,便双双倚靠在墙边睡了一觉,却哪里知道,他们实际上是中了秦风的迷香。
而秦风和蒋彤,分别扛着一个装人的麻袋,偷偷溜进了宝堂。
这两个麻袋中装着的人,一位是宸王妃的内弟,而另一位是近几日一直在武安侯中探亲的太子妃。
可怜的太子妃,正在熟睡之中,便被掳到了此处。
秦风和蒋彤将一切恢复原样,只待今日奇石展现之时,风景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