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郑善朗将剩下的少量啤酒一饮而尽，翻着白眼释放满足的饱嗝。

“行吧，那我俩就先结账了，改天再约。”张瑄和李子杰陆续起身，在前台逗留了一会便先后离开。

不知不觉，店铺里的成员寥寥无几，热闹不复存在，只剩瓶瓶罐罐的孤寂感蔓延其中。郑善朗小口嗦着烟，缭绕的烟雾断断续续，被身侧的通风窗户吞噬，并没有对赵晨曦造成影响。

郑善朗两指夹烟，轻描淡写的询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在等谣谣，你又待在这干嘛？”赵晨曦将问题抛还回去。

“和女孩子待在一起让我感到安逸。”郑善朗将手伸出窗外，弹了弹烟灰。

“嘁，还是那么臭不要脸！”赵晨曦翻着白眼。

并没有让两人悠闲多久，店铺就迎来打烊，他们只好离开，然后双双站在已经熄灯的店门外。郑善朗终于将烟抽到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继而双手插兜准备离开。

赵晨曦抬脚跟上，郑善朗略显疑惑。“你不是说要等人吗？”

赵晨曦与他走并排，无奈的哈出一口气，幽怨吐槽；“谣谣说她已经回去了，唉……有林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真是混蛋。”

“这么久没见，可以理解。”郑善朗淡然应付着话题，眼珠无意间往左下方偷瞄，便被两团惹眼的“肉包子”剥夺了注意。

“可恶，好久不见也不行，回头一定要好好教训谣谣……”赵晨曦话音刚落，立即察觉旁者猥琐的视线，羞怒交加的瞪三郎。“色鬼！往哪看呢！”

面对窘态，郑善朗不慌不忙的挪开视线，并说出苦衷。“太显眼了，眼睛不听使唤。”

“我勒个眼睛不听使唤啊！你站着别动，我这就给你挖掉！”赵晨曦气急败坏的将手化作爪状，朝着面部凶猛袭来。

三郎岂能让她得逞，歪头躲开后，狡黠纠正；“我说对不起，你说没关系。”

僵持数秒，赵晨曦收敛锐气，没好气的走在前面。“切，我大人有大量，不与计较。”

郑善朗则默默扒拉脸颊，它的温度似乎并没有被寒风传染。

就这样，他们踏过几段喧嚣的人流，也随之走过几盏寂渺的路灯，赵晨曦的情绪调节很优秀，主动忘却了刚才的不快，然后埋头操作着什么。

郑善朗只见前方的少女丝滑旋转，顷刻便正对着他，并横向捏着手机，而屏幕里头显示出的东西，正是当初郑善朗给赵晨曦推荐的《火影忍者》登录界面，只不过由于版本更替，里头立绘的人物早已不复当初。

她嘿嘿一笑，虚弥的说；“打脸了打脸了……就算是圈外人，我也要守护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