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受伤的只能是她史景,想想骨折为了不耽误挣工资,带伤上班。啥不干,被同事各种照顾,他们干活自己坐着混日子,那个尴尬。
所以,老天爷就是看不过去了吧,所以直接一拳重击,病例单直接呈现在你史景面前,看你再怎么装聋作哑、自欺欺人!
所以,赵言的出轨对史景来说,与其说是伤害,不如说解脱更为恰当。
史景长出一口气,随便吧,一切自有定数,静观其变,什么不能接受呢?
再说,他今天这样,不也是他自己一天天作的?关我啥事?
花完三十万块钱,就好了。
史景被忽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一跳,不过应该就是如此,毕竟人在做天在看嘛。
还债呢,他就是还债呢!没福分养你的钱罢了。
想明白一切的史景,忽然就觉得这都不算一件事了,似乎和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是的,人,最后就是和自己和解的一个过程,自己不放过自己,谁劝说也无用。
所以那句话怎么说的?时间是最好的药,可以治愈一切。
其实哪里是时间治愈了一切?最后还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淡忘了一切,自己放过了自己?
洗脸刷牙、喊孩子起床,史景瞄了眼时间,要迟到了!瞬间忙碌了起来,哪里还有时间去悲春伤秋。
嗯嗯,赵言太不值得?还是史景情绪过渡的太快?不知道,随他去吧。
赶紧转起来,上班、上学不许迟到,挣钱、学习是第一,赶紧搞起来,其他?或许都是浮云吧,反正自己最重要,孩子最重要。
或许是史景给了自己最好的心理暗示,接下来的很多天都没有赵言的任何消息,而史景也没牵肠挂肚的想着念着,赵茹也不再提起,好像压根没发生过此事一般,。
直到史景一度怀疑是否有赵言摔伤、住院这事儿时,那边又有了新状况。
这天周六中午,习惯睡懒觉的史景,还在床上赖着、扣着手机,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这么早会是谁?史景定睛一看,婶婶?
史景的心突然就紧了一下,不会有什么状况了吧?前几天说大出血什么什么的,这怎么突然这个点就直接打电话进来了?
“喂---”
史景小心翼翼的摁了接听键,弱弱的喂了一声,似乎小点声音就可以听到好消息,或者说照顾旁边还在熟睡的赵茹吧。
“你别乱跑啊,你跟你亲妈生什么嫌气呢?你这样能乱跑?你跟景儿说话,我打电话给景儿了。”
是婶婶的声音,应该是说赵言的,what?不是重症监护室住着吗?不是大出血,昏迷着呢?
“不治了,治不得花钱吗?要命啥用?不得给她心疼死?”
赵言暴躁的喊着,史景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这是重症患者?
“你妈说的也对,一般出门都带身份证,她这找不到不也是着急?你就让她叨叨几句呗,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
你这怎么就不忍了呢?快点接电话,景儿在那边等着呢。”婶婶继续劝诫着赵言。
对面一阵嘈杂,还夹杂着护士叱呵他们的声音,接着就是电话被无声的挂断了。
史景一脸茫然,什么情况?怎么住个院还离院出走呢?
不过,这才像赵言的处事风格,他一贯不走正常人的路线!
但是但是,这这这,什么情况啊?史景脑补不出来啊,一会儿急的抓耳挠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