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史景又和赵茹分析了老半天,虽然还是持怀疑态度,但是信任又多了几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第二天史景带了身份证直接邮了过去。
赵言的电话也进来了,催问史景怎么想的,当得知身份证已经邮过去时,又是一番骂骂咧咧。
史景权当驴叫唤,爱说啥说啥吧。
完事儿了才不紧不慢的回答:“有事儿也是我一人全力承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
“嗯嗯,跟我没任何关系,你有事儿了,孩子我不得管?怎么就没关系了?”赵言嗤之以鼻。
史景真是无话可说了:
“那可怎么办?我是不是什么事情不能做了?班也不能上,万一出事儿死了呢?也不能呼吸,空气里各种有害气体;更不能吃喝,都是添加剂。反正什么不能做,不然孩子就落你头上了。”
“你就瞎胡扯吧,对着自己人你比谁都能,对着别人是任人宰割!”
赵言很激愤,激愤的大抵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还任人宰割,想想,她史景除了在他赵言这里吃了这么大亏---感情感情认他随意糟蹋,钱财钱财也都留给了他,还有谁那里吃过亏?
“真的到那一步时,你抚养好孩子就可以了。我先说声对不起,把一切留给了你。”史景严肃的交待着。
“你养我和妹妹,也没见我爸说一声对不起。”赵茹气愤的插话,史景没说其他,只是把手机移了点过去,“你天天就巴着我妈没好日子过吧,我妈没好日子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通透!史景禁不住对着赵茹竖起了大拇指,是的,几岁的孩子都比他赵言活的通透。
不过话说回来,两人立场不一样嘛,赵茹处在赵言立场上,或许也一样吧。
也不对,哪个男人应该都做不出来赵言做的这些事儿吧。
“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羊狼,你啥不学,就和你妈学当白羊狼吧,吃里扒外的东西!”赵言恶狗一样的叫嚣着。
“我送孩子上学去了,要迟到了。这就是趁空儿先发了个快递,上学去了。等我出事儿你接手孩子就可以了。到时候再开心啊,终于没人惹你烦了。”
史景不想听他废话,尤其是训斥孩子。
哼,我自己的孩子,我爱怎么训斥怎么训斥!你赵言,那就是一个外人,你没资格!
谁都没资格,除了我史景外,谁说我孩子点啥我都不爱听。
“你们去吧,路上小心点。”赵言恢复了正常语调。
“就是影响他的财路了。”赵茹嗤之以鼻,“真不知怎么想的,不知道去挣钱,天天在你这扣索,能扣索出来多少?紧着一只羊薅羊毛,早晚不得薅成秃子?”
史景“噗嗤--”笑了出来,这孩子真的是太早熟了,什么都懂啊。
也不对,平时自己叨叨她听也听会了吧。
“你爸不是工地干活吗?薅我,那得饿死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之道吧。”史景叹了口气,生拉硬扯的瞎掰,“我们改变不了什么,那就尊重他们的选择。”
又想了想继续:“很多时候我们改变不了任何人,只能尽量的去适应他,真的适应不了,那就离开。所以说三观不和的人,走不到一起就是这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这个意思。”
对于史景时不时冒出来的说教,赵茹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润物细无声,育人在生活的点滴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