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年龄,籍贯,出去干了什么,有什么证据,是否请假?”
当陈长生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们这群从外面被天牢信号召集回来的人。
已经被单独规划成了一类人。
“怎么回事啊,这刚刚被召集回来就····?”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这么严格的审问,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吧。”
说实话,陈长生现在略微有点愣神。
卧槽,好像事情弄的有点大了。
“长生,陈长生在不在。”
就在此时,天牢中走出一队人,他们和狱使以及天牢的第一层工作人员不一样,因为他们背后穿的是监字服。
为首的是陈长生的队长,李大牛,也是天牢狱监长。
“在,我在这队长。”
正在排队等待接受调查的陈长生,听到有人叫自己,还是自己的队长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站了出来。
“你给我过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天牢有多忙,你在这排队摸鱼呢。”
李大牛看着悠哉悠哉的陈长生,皱眉呵斥了一句。
闻言陈长生立马屁颠屁颠,走到了最前面。
“老张,来,先弄我们的这个小兄弟。”
“怎么,五十年的兄弟了,这点事你都不愿意帮我一把是吧?”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兄弟先弄,那我就在这等着,让天牢里面乱。”
“看看是你这个审核部长被骂,还是我这个狱监长被骂。”
天牢门口,威严的老张眉头一皱,无奈的挥了挥手。
“行了行了,怕你了。”
“姓名,年龄,籍贯,出去干什么了,有什么证据,可否请假?”
陈长生不假思索。
“陈长生,十八,衡阳城,陈家村,出去大奉湖畔嗮太阳,有。”
听到前面,老张头微微点头打勾,但是听到陈长生出去嗮太阳后,眉头一皱。
“不行。”
听到老张头的话后,李大牛急了。
“哎呀,你不能这么说,你说你去嗮太阳了,有什么证据吗?”
“还去干什么了。”
闻言陈长生一愣,有证据吗?
嗮太阳还需要证据吗?
哎不对,自己好像还真有。
“我有。”
听到陈长生的话后,李大牛以及老张头对视了一眼,来了兴趣。
不知道嗮太阳还能有什么证据。
陈长生右手储物戒指一闪,一张画被拿了出来。
画拿出来还没被其他人看到,一条粉红色的丝巾就率先掉了出来。
“哦哦哦哦~~~~”
瞬间就引起了一阵鬼哭狼嚎。
“哟,你小子,听说你来我们天牢三个月,一百多天一直在天牢内,和罪犯打交道。”
“只是在升职那天请假出去了一次。”
“这东西不露出来,我们还以为你喜欢男的呢,没想到你个闷骚葫芦,还有去约会的那一天。”
瞬间其他狱监的调笑声就响了起来。
陈长生老脸一红。
的确平时,他不怎么出去,干活也非常的积极,要是有新罪犯都是第一时间接手,为这些同僚省了很多功夫。
但陈长生没想到,自己这样竟然被当成了那啥Gays。
“唉行了,大家都少说俩句话。”
“那什么老张头,你看这画像,不就是大奉湖畔吗,画里这俊秀的青年不就是我们小陈吗。”
“这件事,就这么得了,我带他走了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