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是他育儿无方·······义进也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义进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就是嫉妒心太强,说道最后也是心性不佳,二爷你说得对。”
“此人即便是当上了官,那也是为恶一方的贪官,说到底也是咎由自取。”
陈小二话音一转,又开始逐一剖析。
这就让陈长生看不懂了。
先是为二者解释一番,为什么会这样,然后又说这都是他们咎由自取,都是命数。
到头来,就像是什么都说了,什么又没说。
“父亲,您保重。”
就在此时,陈小二的大儿子走了出来。
看着对方关心着陈小二,陈长生懂了。
解释来解释去,最终扯到自己才是最终的受害者。
儿子死的早,儿媳,孙子马上要起飞,却发生了如此事,自己是一点福都没有想到。
最终苦的,还不是他这个当爷爷的。
“二爷,咱们陈家村苦啊,咱知道,待在这里只能一辈子是农民,永无出头之日。”
“我大孙今年二十,无事可干,在家干农活,与其让他浪费时间呆在家里,倒不如让他跟着你去外面见见世面····。”
说个笑话,农村人淳朴,越老越淳朴。
开什么鬼玩笑,在这个年代,妖魔,仙神,淳朴,你能活多久?
更何况,农村也不太平,除去妖魔的骚扰,一不小心就有饥荒,上百万人流离失所。
在这个时代,能活八十多岁,简单吗?
陈长生摆了摆手。
“我许不了你们高官。”
听到陈长生的话后,人群瞬间嘈杂了起来。
“二爷,你发达了,可不能不拉一把你的孙儿啊!”
陈长生皱了皱眉。
“我有说不管你们了吗?”
“我虽然许不了你们高官,不过我可以许你们这一代荣华富贵!”
说着陈长生从右手储物戒指内,拿出了大量的银票。
“我打算把附近的田地,都买下来,再给你们一些钱,让你们当财主,守着这些田地,够你们安稳活一辈子。”
在农村能没地吗?
你开什么玩笑,地都是别人的,你去上山开垦,那也是别人的封地。
只能去借财主的地,又或者帮别人种,买官地,又或者祖辈留下来的房子田地。
陈家村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人人都有。
所以大量年轻劳力流失,年轻人出去当兵,打工,留下一群老人在家务农。
陈长生有自知之明,与其给陈家村的人安排上官家饭,日后给自己捅出篓子。
还不如给他们一些田地钱财,关好门,俩耳不问窗外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别给自己惹事。
祭完祖,加封了自己老爹的坟墓,重新统计了陈家村的族谱后。
陈长生在陈家祖祠分田地。
不管老少,大小,一个人五块地,每个人一千银票。
一千俩银子不敢想象,在农村一二俩就能活一年,甚至还要多。
因为一俩银子,能换一千多铜钱。
银票同理,且保值。
一共分了三十五万一千银票,一千七百五十五亩良田。
直接买了永恒县三分之一的田地。
“我要走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可拿这面令牌去,衡阳城北镇抚司,他们会帮你们解决所有委屈。”
“作孽国法处理。”
“要是他们解决不了,可去长安天牢·····。”
“记住,轻易不到生死存亡不要来,你们只有一次机会,我们缘已尽。”
临走之时陈长生留下了两面令牌。
一个是自己在北镇抚司当捕监时的,一个是在天牢自己当狱监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