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替凌夭夭出头？”

“你让她吐血，我会替她讨回来。”

楚烟寻声音不紧不慢，透着慵懒，可话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步上前，抬脚踩在了离渊后背上，用力向下一踩。

离渊吃痛，胸骨咔嚓一声断裂。

砰！

他脸贴在地上，大口喘息，狼狈不堪，头上渗满了细碎的汗珠。

嘴角的鲜血汩汩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他没想到自己会跟凌夭夭刚才一样被人踩在脚下，动弹不得，狼狈如死狗。

屈辱，愤怒涌入离渊心底，他想反抗，去力不从心。

只能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

“魔帝，你这是在羞辱我！”

“你说对了！”

敢把他的女人踩在脚底下，楚烟寻恨不得一脚踩死他。

他双眸微眯，黑眸如粹了冰一样漠然注视着离渊，气息冷得让人触目惊心。

两人距离很近，近得离渊可以看清他眉尾鬓发间的一颗小痣，那痣小小的一颗，比芝麻粒还小，如果不近距离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他那会有这么小一颗黑痣。

“等等！你不能杀我！”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楚烟寻冷哼一声。

离渊心惊，这男人脸上这颗小痣，怎么和那人很像？

他记起九玄房中有那神尊一副画像，那画中人跟楚烟寻有七八分相似，可气质却截然不同。

那人眼神漠然如冰，根本没有七情六欲，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漠视一切。

他刚才初见楚烟寻面容，也有一瞬的恍惚，以为是那个神尊，才会被他摄了心神，一招落败。

可知道他是魔尊后，他又一瞬间的释然。

现在却发现楚烟寻偏偏长了和那画像中人一抹一样的小痣。

离渊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手握成拳头，不甘的问。

“你真的是魔尊？你在神族有没有别的什么身份？”

“你又在发什么疯？”

楚烟寻冷嗤，他不想提起神界，也不想记起那里的任何事情。

他现在只想一心替她讨回公道。

“离渊，你不该用我为她建造的药园，算计她！”

“你......”

离渊张嘴，刚想说什么。

楚烟寻再次抬脚，狠狠用力一踩。

离渊吃痛再次吐血。

楚烟寻难道不是那个神尊？是他多想了？

离渊只觉心头一松。

楚烟寻突然耸动鼻子，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眸中闪过一抹冷厉。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吞噬她的血？你也配？”

楚烟寻的脚力犹如千斤巨锤，生生的踩断了离渊的后脊梁。

离渊的脊骨一寸寸断裂。

他嘴角的血就没停过，一直流个不停。

随之被踩断的还有他的骄傲，他趴在地上，犹如一具死尸。

凌夭夭听得他们争吵，实在静不下心来疗伤，索性睁开眼，认认真真看戏。

看仇人被虐就是爽。

越看越觉得解气，二长老这是在替她讨回公道？

竟然生生踩断了离渊的脊骨？

凌夭夭下意识摸了摸断裂的肋骨。

解气！

“二长老，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