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队立刻冲杨潇说。
杨潇动了一下密码锁,耸耸肩,活动着四肢,似乎要强行破门。
“哎,我能开!”
小妹连忙上前,对着密码锁就是一通按,“咔嚓”一声,还真开了。
“你怎么有密码?”不禁我问,连带其他两人也同样出声。
小妹看着我们三人,似乎有些被吓住。
“是洛哥告诉我的!”说完连忙更改称呼:“洛经理!”
陈队没有再计较这个问题,直接就进屋。
屋里很干净,也很简单,除了一应俱全的家具,似乎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平常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当然,更没有洛水天的影子。
“陈队!”
杨潇在卫生间喊。
我们也跟过去。
卫生间的洗手台上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当然,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就是那个充满迷团的流苏。
此刻,我更加怀疑洛水天,他明明说,已经没有流苏了,为什么会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流苏摆在他家里?
“带走化验!”陈队很干脆。
我看了一眼手里一直握着的流苏,那这一条是从哪里来的?
“姐,你怎么还没扔!”小妹小声地问我,她也看到我手里的流苏。
两个警察一下就把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为什么要扔?”陈队问我。
“因为它一直和发生的命案有关,所以我爸就让我扔了!”
我连忙解释。
“那为什么又没扔?”陈队再问。
于是,我把在楼下遇见洛水天的事也讲了一遍。
陈队若有所思的出了卫生间,四处打量之后,对杨潇说:“回警局!”
又回头对我们说:“今天晚上的事,保密!”
我和小妹互相看了看,郑重地点点头。
回到家里,辗转睡不着。
“姐,你也睡不着?”一旁的小妹问我。
我们家是两室,老爸一间,我和小妹睡一间,同一个床。
我换了一下姿势,平躺着。
“你为什么要送流苏给同学?”
我第一次问小妹关于她们学校的案件,也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把流苏送给同学,那条流苏看起来挺贵重也很讨人喜欢,但凡是女生似乎都逃不过她的诱惑。
“我本来没想送给她,只是想把扇子送给陆悠然,谁知道她自己过来抢走流苏,还说,一眼就看上了,给钱也行!”
我一愣,难道这流苏还天然会挑选人。
陆悠然,我是知道的,跟小妹关系很好,也来过我们家,小姑娘大方懂礼,在学校很照顾小妹。
“抢流苏的是谁?”
我至今还不知道遇难者是谁?
“还有谁,天天男朋友不断,像个交际花的张若!”小妹似乎对这个张若很不屑,现在人都没有了,说起她来却没有一句好话。
“人都不在了,积点儿口德!”我训她。
“知道了!她人就那样,要说有多坏,也不见得,可是就是很讨厌人!”
我伸手戳了小妹的头一下。
“啊,不说了!”小妹拉着凉被蒙着头咕哝,忽然又猛的掀开被子说:“姐,我们好像忘记丢流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