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无法回答他，这样的选择题，让我左右为难，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也许拯救全人类的人不是一个人，也许我们用不着牺牲她们的生命，去做那些可能不存在的事情！”

我紧靠在墙上，弱弱的说。

他凝神看我良久，忽然再次发出一阵狂笑！

“这就是你的想法！”

我在他眼中竟然看到失望。

“我看不了那么远，但我知道，任何成功都不能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为代价！”

我双手在身后紧紧握住，给自己勇气，说出这番话。

“如果能救下她们的代价，是让你去死，你愿意吗？”

我呆滞的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他当真会杀了我，他不是洛水天！

“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

我勇敢的抬头，盯着他反问！

他眼神呆滞一下，然后轻笑。

“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吗？”

“难道不是？”

如果他不是洛水天，那他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走到离我们最近的一幅画卷面前，伸手把画卷转过来，我看到画卷当中，正是我所不熟悉的那个美丽少女，极有可能就是这次血流苏案当中的被害人。

“认识吗？”

我摇摇头。

“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柳婳！”

我目瞪口呆，柳婳，我就是再孤陋寡闻，也听过她的名字，三岁便名扬夜城，七岁已经加入少年大学，12岁便没了她的任何消息，据传，她加入了国家秘密机构，不能怪我没有认出她，对她的画像认知，我们都停留在她的七岁，那个一头卷发，眼睛圆圆，嘴角上翘的小姑娘，无论如何，无法与现在这幅画重合！

画中的少女，有着长长的直发，直到腰际，曾经的圆圆眼睛，变得狭长而有神，嘴角仍旧挂着微笑，但这尖尖的脸庞，却无论如何，无法与七岁的娃娃脸重合！

我怀疑的看向他！

“毋庸置疑，这也是为什么警局不公布被害人的原因？”

我皱眉，难道柳婳的身份是不能公布的？那么传言就是真的，她的确是加入了国家的秘密组织，因此，即使被害，也不可能公布于众！

“是你杀了她？”

这么优秀的少女，也算普通人吗？ 那要被成就的人，应该怎样的优秀？

“我没有杀任何人？”

他说着，望向漂浮在空中的血流苏。

“你是不会杀人，可你会用它去杀人！”

我对他既愤怒又憎恨，但却无能为力！

“如果用你的生命换取将要牺牲的其他几位少女的生命，你愿意吗？”

他再次问这个问题。

我下意识的就想拒绝，我不愿意，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即使我愿意失去自己的生命，可我不愿意让我的孩子同我一起，在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离这个世界！

“你爱你的孩子！”

他眼睛看向我的小腹！

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防备着他突然的袭击！

他再次轻笑出声，笑我的大惊小怪！

“你做不到大公无私，你不愿意牺牲自己的孩子，那这个世界上谁又愿意牺牲自己的孩子？我不过是当了一个坏人，但何尝不是在拯救更多的人？”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