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我顺利的办好了贷款,也如愿的自己担下了这笔贷款。
我是在家里住了一夜,看了玲她们才回了工地。走时她又去送了我,我无比难受。
回来后,施工队就进了场地,我也开始忙了起来。郭清没用去年的那些工作人员,只把小波留给了我,他不是能处理所有事儿的人,所以我很累。
那时开始,我成了一个万能的人。项目经理,技术员,材料,后勤……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在忙着。监理老刘叫我神人,施工队的人也都很配合,因为他们也见到了我一个人,处理着所有人认为不可能完成的工作。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以至于那两个标段什么情况,也经常来问我。后期因缺少施工用的沙子,我竟然算出了一种配比,解决了掺风沙而出现在道路龟裂的问题。所以后期的工作,出于大家的信服,还算顺利。
这期间,我也了解到郭清的实际状态了。他并不好,这条路他所以都交给我一个人,是因为我和他算过,挣不到钱了。土建那儿也见不到回头钱,把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我只能不断调整施工方案,也确实省了几十万出来。但在工程中,这都是小钱儿,不起太大作用。
我精疲力尽的修着这条路。好在还有婉儿她们常来我这儿陪我说说话儿,我还有些乐趣。这些日子我没怎么帮别人看事儿,有的也都是很小的事儿,都很好处理。
路修完时,我有了走的念头,尽管郭清还是想帮我一把。我确不想在他这样难的时候,还要顾及我。
走的前一天,孔悦嫂子打电话给我。说她连着几天都看到,她的堂口来了一群人。都穿着红衣服,还有一个人是坐轿来的。然后她堂前就出现一片红光,又像是着火了。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她路修完了,我打算回去的事儿。她听后有些不理解,她不理解我为何不顾郭清想帮我,坚持要走。我就对她说了我的想法,她没再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郭清现在的真实状态,顾我有些心费力。我在这儿也只能让他多一些费用,所以她理解了我的想法,只是让我从扎兰屯走,到她那儿,帮她看看这件事儿。我答应了。
晚上我和郭清说了我的想法,他见我态度坚决也没反对。给我拿了些钱,孔叔我们三个又去喝了酒。
第二天,我便早起,便上了返回的路程。婉儿带着两个孩子来送了我,走时我又去工地附近转了一圈儿,她们一直陪着。此时,她们都能在白天行走了。她又问我:“还回来吗?”我只是不确定的摇了摇头。告诉她:“修好了,去找我吧,省得阴阳道两头跑。”她红了脸。
我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洒下我汗水的草原,告别了大黑二黑,才开车离开。那两条狗又如从前一样送到了小桥头。婉儿她们在我出了西旗界才回去了,走时说一定会去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