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自许喇嘛的他,这时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对我们说:“你自己难道,不是看了假相,在妄说?本尊,自地府来没错,但我是喇嘛也没错。你再敢胡言,我自以法收的你的道行,令你成为凡物。”
我听后真的笑了,并且笑得很狂。对他说:“也好,不如我们试下谁能收了谁。谁胜了,谁说得就是真话,你意如何?”
说着的同时,我也坚起了双手。他能感觉到我物中的事物,一下子不敢做声了,尴尬的困在那里。
我又将了他一军,对他说:“单手也可,比不比?”
他一句子话也说不出来,由于窘迫,脸都成了红色,和他的衣服一映,就好像黑帽和黑幕靴中间夹着一个红茄子。他的眼睛还是黑的,在不停的乱转着。
我还是给他打了个台阶,看了他一会儿,收起了手和笑容。正式的对他说:“你本郭门祖上,在明朝皇宫为御医,官居三品。但你救过皇后而有功,赐你八抬大轿,可嵌金。你又救过很多百姓,所以你积下功德,死后不入地狱受苦。在地府又能发慈心,救难苦之魂,故尔允你以生前庄严相行走。现你有意结缘此堂营,却不知弟马所修如何,想考道,是黑妈妈允以喇嘛相,来迷惑她。我所说可有错?你不用抵赖,你若想入此堂你知道,我有能力批与不批,我若奏你不得批,你可就……”
他听我说完,脸更红了,而且一是一会儿红一会紫的,尴尬到了极致。感觉他很爱面子,应也不是,辩也不是,不如何是好了……
“你师父果然没选错人,我有点嫉妒了,我怎么没得你这样的弟子。别为难他了,本就一正人,不善辩。是我让他如此试试的,他因此现也难堪着。”一个熟悉和声音,这时不知道从哪发出,接着黑妈妈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我和孔悦还有那男的一起拜了一下。她对我说:“你可别凑热闹了,拜来拜去的。怎么样?这个就留地堂口可好?”
我笑着说:“按说这是您老的家事儿,怎么定自然按你的意思,我怎么敢多嘴。”她听后大笑着说:“那就留下吧。”说完就走了,孔悦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去的方向……
那红前男,此时面色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听过你,确不是虚传的,我服了!”
我只是笑笑,没有对他说什么。对嫂子说:“记得下次换堂单时给人写上,这位按身份是你家真正的碑王。”刚说完,就见她家的仙众一起现了像,原来的碑王也来了,对这位红衣行了礼,众仙也一起祝贺着……
些时三点了,嫂了要我住下,明天再走,我以急着回去有事儿为由拒绝了。于是我们简单吃了口饭,我便回了哈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