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以前研究出的药，本意是为了……

让那些无法治疗的绝症病人，安乐死。

黑发精灵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哑声道：“我自己来。”

“你的实力很强。”

“我认输。”

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普通人。

她那诡异的能量，就算是他全盛时期，也是敌不过的。

那个所谓的主人，要和她作对……

呵。

必败。

精灵拿过瓷瓶，一饮而尽。

动作利落干脆，没有任何的犹豫。

“我还能活多久？”

“半个时辰。”

他会慢慢感觉到困意上涌，然后‘睡’去。

“时间不少。”精灵盘腿坐在地上，“要聊聊吗？”

“聊？”

“对。”精灵盯着姜姒打量，“我从系统那里得知，最初应该契约的人是你。”

姜姒坐到床边：“所以呢？”

“你的性格很不错，如果主家是你的话，我应该走不到这一步吧。”

精灵眼神有些恍惚。

“我本是已死之人，是和系统契约后，才拥有这具代步的身体。”

“但我却不记得，我契约的原因是什么了……”

说着，精灵自嘲一笑。

“你的气质……”

“和我记忆中，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很像，可我却不记得她是谁……”

精灵絮絮叨叨讲了很多，姜姒一直安静的听着，直到最后。

“……没了我，还会有其他的人过来。”

“那个系统，契约了很多和我相似的灵魂。”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