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

“桑瑶她，不，是祂，祂是——”

“死亡本身。”

祂……

神明？

姜姒从叙白眸中看出了肯定的意思。

神明啊……

虽然只是位面中的神明。

她竟然让一个神明给她打了欠条？

姜姒的心情有些复杂，不过倒是通过叙白，知道了很多她疑惑的事情。

这个位面是有神的，只是不多，也就梁程和桑瑶两个，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神明的自知，和人类的联系比较近，但也正是如此，让一些人类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他惦记上神明长生的能力和特殊的、强大的能量，暗中展开了计划，对神明下手。

那场明里、暗里的交锋进行了数百年，直到最后，桑瑶的前世心灰意冷，将所有的能量全部封印到冥界，且以自身灵魂、肉体为禁，并许诺凶手一日不除、封印不破。

“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的生活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桑瑶能出来，就说明那个谋害他们的罪魁祸首已经被杀，而冥界能量开始外溢，所以才会有‘活尸’。”

活尸，不过是还未腐烂的尸体沾染上死气，又重新可以活动了，只是没有灵魂罢了。

姜姒听了叙白的安抚，也明白了，现在这个时间段，就是冥界和人间重新连通，两个因阴谋死亡的人重新相遇、再续前缘的故事，没有什么阴谋诡计。

所以……

“桑瑶死亡是个意外？”

“就是碰巧遇上了。”实在是运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