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则继续给傻柱心窝子里扎刀子!
“你叫傻柱就是真的大傻子,
人家冉老师那天来四合院去陈平安家的时候,
你不是就自己跑上去见过冉老师?
也还一本正经自己介绍过了吧?
人家冉老师能不知道四合院有个叫何雨柱的?
你但凡有一点点脑子,想一下,
都会明白,人家冉老师她会跟棒梗说出那种话吗?
你要是还不相信自己被骗,说我啥事也没帮你说,
要不要我去把冉老师叫过来当面跟你对质?
我早就好心好心帮你跟她转达你强烈的相亲意愿了,
但人家就是一点都看不上你,我总不能把人给你绑过来相亲吧?天下间就没有这种事!我阎埠贵也干不出来!”
怼完傻柱之后,阎埠贵就直接追到秦淮茹家门口,叉着腰怒不可遏吼道,
“秦淮茹!出来!你别以为自己躲进屋子里当个缩头乌龟就完事了!你做人做成这样,真的是该死啊!”
阎埠贵真的是气炸了,
原来这整件事都是因为秦淮茹这寡妇在暗地里挑拨离间,
傻柱才会以为他光收东西不办事,然后才心怀怨恨,
大半夜偷偷跑去卸了他自行车的车轱辘泄愤!
真的是造孽啊!
而傻柱呢,
此时也终于醒悟了,
知道自己还真的是被秦淮茹给挑拨离间了,
心里顿时又羞又惊又怒!
既然现在真相大白水落石出,
那这件事自己确实做错了,
于是只能也来到阎埠贵身前,低着头说道:
“那个……二大爷,这件事儿是我何雨柱不厚道,
呐!
这是我在黑市卖车轱辘的十几块钱,我都还给你,你再去买个新的装回去吧,那些我送你的东西我也不打算要回来了!”
“傻柱,你是不是在说梦话?
那些东西我帮你办了事,本身就是我的了!
还有我这少了俩个车轱辘呢,
我再去买一个新的起码都要差不多三十块钱了,
你今儿不给我赔六十块,咱们的事就没完!”阎埠贵气得浑身发抖说道,
“不是二大爷你差不多得了啊,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我何雨柱敢作敢当,我就卸了你一个车轱辘,
你现在却让我赔两个的钱?你这当老师的会不会算账,讲不讲道理?”
傻柱顿时也不乐意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当冤大头了!
阎埠贵直接拉着傻柱来到自己的自行车面前,
指着自己的自行车冷着脸说道:
“你要是没瞎的话,就能看见,这特么的叫只卸了一个车轱辘?
那我还有一个车轱辘是隐形的?皇帝的新衣?”
“二大爷,我没瞎,
但是我也不是冤大头,反正我说了,我就卸了一个!我当然只赔一个的钱!”
傻柱理直气壮说道。
“好好好,傻柱你说的真好,
那我反正丢了两个车轱辘,
我也绝对是不会接受你只赔一个的钱,
所以我只好去派出所报案,让公安同志们来帮我查去了!”
陈平安看到这一幕,觉得莫名的喜感,
仿佛申遗经典片段,
“老子只吃了一碗凉粉,当然只付一碗的钱!”
差点就又乐出了声,
太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