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七月半的中元节过去之后,京城中传出来三件大事。
“清月,你听说了吗?文远伯爵府的大少爷陈鹏翼因为不带钱就去玩姑娘,结果被人从窑子里面扔了出来不说,还是光着身子被扔出来的,简直将文远伯爵府的脸面丢了个干净呢!”
岳天星悠闲的在家里吃着葡萄,和正在画图纸的安清月聊着最近发生的大事情。
安清月一边画着图纸,一边和岳天星聊天:“知道呀,听闻那个姑娘还有花柳病,而且这几天文远伯还在京城中请了不少的大夫去府里看病,大家都说是陈鹏翼被那个有花柳病的姑娘给传染了呢!
可怜文远伯,一生疾病缠身,兄弟也干了糊涂事没了不说,自己剩下的这个接班人还是个不争气的,染了病不好声张,还只能用自己当借口来给侄子看那种病,真是可怜。”
“哦对了!”安清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岳天星:“表姐你知道吗?慎国公世子常衡平半夜出京城,结果遇上打劫的,不仅挨了一顿打,被人扒干净了衣服扔在大道上不说,还被街边的小混混给玷污了。
若不是第二天有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在城外大道上躺着的常衡平,怕是人早就被暴尸荒野了,啧啧啧你说你这下手的,也太......”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安清月这话立刻让岳天星否定三连:“我当时只是让人把他扒干净衣服扔到城外而已,后来刚好就遇上了正在巡逻的长瑞,他知道之后生气极了,直接让人打了常衡平一顿不说,还把人人在路上直接不管了。
若不是后面他又觉得就这样将常衡平放在外面可能会出事,否则常衡平可就不是只被玷污这么简单了!”
安清月听完有些感慨的摇摇头:“啧啧啧,真是......算了,得罪了长瑞表哥,他们还是自认倒霉吧!就算是他们的家长知道了,估计也不会给他们出头的,毕竟是他们自己有错在先,这事儿他们可不占理啊!”
岳天星拿起一颗甜甜的葡萄给安清月喂了一个:“谁说不是呢?不过最近瑛瑛和阿远的婚事可以说是在京城传遍了诶!”
说起这事,安清月说起来津津有味:“可不是吗?无父无母的孤女居然凭借着自己姑父的官职嫁给了四品的武将,京城内外可是有不少姑娘羡慕呢!
不过她们羡慕嫉妒也没有办法,瑛瑛和阿远可是真心相爱的,再说了,他们两个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而且在这社会上都极难找到能和自己共鸣的另一半,若不是遇上了彼此,可能不会爱上任何人。
这就是——灵魂伴侣啊!”
岳天星非常肯定安清月的话:“没错!就是灵魂伴侣!”
安清月画完图纸的最后一笔,伸了个懒腰:“终于搞定了!”
岳天星好奇的凑过来看着图纸上奇奇怪怪的东西询问安清月:“清月,这是什么呀?用来干什么的?”
安清月用炭笔在旁边写上了名字:“[显微镜]这就是这个物件的名字啦!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将微小的东西显示并观察的东西,可神奇了!等到以后制作出来了之后,我就给你看看,可好玩了!”
“说起来......”岳天星看着窗外的大雨:“这雨自打中元节过后就没有停过,总是白天下雨晚上天晴,这天气还真是......喜欢和人作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