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后方有皇帝亲自坐镇,并且皇帝还非常信任前线的将士,再加上朝中没有动荡,这次的战事没有任何悬念,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安清月这边也非常顺利,一路以来的战事没有特别难打的情况。
毕竟有狙击枪和陶片土雷在,对于还在使用冷兵器的时代而言,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安清月不是什么无底线善良的圣母,但也不是没有预防意识的人。
制作陶片地雷的人都是分步骤进行制作的,每个人都不会知道有谁参与了别的程序的制作,也不会找到如何完整的去制作。
这样一来就能在最大限度保证陶片地雷不被泄密,不会被别的有心之人利用。
经历了三个多月的征战,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一个季度,在即将步入台风天的六月初,大军终于到了倭寇最后占领的城池——泉州城!
城内的知州府中,少年人在大堂内来回的走着,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他将手中的传单拍在桌子上,大声的向在座的将领们质问道:“你们自己看看!人家都把这诗扔我们脸上了!现在不说我们自己的军队,就连那些倭寇都动摇了军心!
现在他们的大军已经停在了泉州城的二十里开外的地方,周围所有的驻军都被他们策反的策反、斩杀的斩杀。
你们赶紧拿个章程出来!把那些逆贼统统给我弄死!快点!别装聋作哑了!”
周澈起身朝少年人单膝跪下行着军礼:“少主息怒,眼下我们毫无胜算,现在最好的打算就是逃出生天,养精蓄锐之后再行反扑才是!”
严少主重重的将脚踩上周澈的头,恶狠狠的说:“什么意思?是要我像我爹那样,蝇营狗苟的憋着,然后生个孩子出来再说是吗?接着你们就去扶持那个小屁孩,直接将我踹掉对吧?”
面对严少主的恶劣和不尊重,周澈只是默不作声的保持着行礼的动作不动。
周澈这副样子着实惹恼了严少主,他更加用力的将周澈的头往地上踩:“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吗?!说话啊!别他娘的装哑巴!”
说到最后严少主直接一脚朝周澈踹了过去:“你这样算什么?是想给严玲玉那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人打抱不平吗?那个贱人从小就在青楼里面呆着了,指不定毛都没开始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
“少主慎言!”周澈终于说话了:“玲玉姑娘好歹是您的姐姐,您当时那样做已经是……”
“已经是什么?!”严少主直接将桌上的传单往周澈脸上扔:“她算个什么姐姐!她是青楼里面的雨铃儿!是个下贱的娼妇!是个早就背叛了我!给那些贱民求情的贱人!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才不是!”
看着地上用楷书和倭语写出的诗句,周澈第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想法。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