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赵康一和董武二人便出发了。他们赶着月色一路来到县城门口,等了一会城门开了后便进到城内。
他们二人商定分头行动,赵康一去县衙附近打探,而董武因为有案底在身不便露面,便去市集居民区附近打探,他们商定午后在鼓楼旁小巷内会合。
赵康一朝着县衙的方向走去,正走着,却突然听背后有人叫道:“恩公,恩公留步!”
赵康一停下脚步四下看了看,刚一回头却看到有一个美貌女子朝他挥手走来。
“恩公,民妇日日期盼能再见到恩公,没想到今日居然能再此遇见,真是老天保佑。”
赵康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日在沙枣林中救出的女子吗!
“你……你是那个叫花……什么来着?”
“恩公才几日便忘记了民妇的名字啊,民妇花念昔这厢有礼了!”
“哦,对对对,你叫花念昔。”
花念昔笑了笑说道:“恩公今日来到这永骊县城意欲何往啊,不如去我家中坐坐,家夫挂念恩公好久了,一直想要当面答谢恩公。”
赵康一听罢赶忙回绝道:“花夫人客气了,我今天确实有要紧的事要办,下次,下次我一定登门拜访。”
说罢赵康一别过花念昔便朝着衙门走去。花念昔见赵康一似乎准备去衙门,于是又叫住了赵康一说道:“恩公这是准备去衙门?如有冤情或者惹上了什么官司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讲讲,家夫本就在这衙门当差,兴许可以帮上些忙。”
赵康一一听,照她这么说或许真能从她这里可以打听出什么来。于是赵康一便退回到花念昔身边轻声说道:“你这么一说还确实有个忙可能需要你帮帮看。”
“恩公不妨直说。”
“这个吗,这个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怕说了你会为难,算了,还是不说了……告辞!”赵康一话说到一半便假装作罢,刚准备转身离开,只听花念昔又说道:“恩公大可放心,家夫虽能力有限,但如若能帮到恩公的一定在所不辞。”
见花念昔执意帮忙,于是赵康一便说道:“我吧有两个外姓亲戚,前天晚上不知道为啥原因被衙门官差当成刺客给抓到了县衙大牢。这不,我们那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有舅舅叔叔,姑老爷表外甥什么的看我一直在外面闯荡,一定说我有本事能来牢里探望,我是实在推脱不了,这才来趟这趟浑水。”
赵康一说完又对着花念昔俯耳轻声说道:“我呢也不需要探望,只需花夫人帮我打听一下看这两人现在是否安好,身犯何罪,何时能出来就成。”
只见花念昔微微一笑说道:“这有何难,恩公此刻便去那街角处的茶馆等我,我最多一个时辰便打听好回来找你。”
说罢花念昔便转身朝自己家方向走去,而赵康一也照着花念昔的安排去了那茶馆等她消息。
等了不到一个时辰,花念昔便打探好消息后匆匆赶来。见到赵康一便说道:“恩公,大事不好了,你那二位亲戚明日午时便要被当街问斩了!”
“什么?”赵康一惊呼道。
“恩公听我慢慢说,我刚才回去问了我家沈八万,他是在衙门做县衙主簿,他告诉我前日晚上抓到了两个擅闯县衙的人,这两天严刑拷打下他们也只说是来刺杀知府冯仕安的,其它一概不招,那冯仕安一气之下便将他们视为革命党乱党分子定于明日处斩了。”
赵康一听花念昔说完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只有先找董武告诉他实情后再作商议。
“多谢花夫人,我这会有要紧事,改日我再来登门拜访。”
“恩公还未告知尊姓大名呢?”
“我叫赵康一,花夫人告辞!”说罢赵康一便急急忙忙去找董武了。而花念昔此刻到是觉得这赵康一的话中有假有真,具体细节却也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