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
李玉退了出去,想着这嘉妃应该还没有走远吧!
出了殿内,李玉抬头一看,这嘉嫔正失魂落魄的往后宫走去。
李玉快步追了上去。
“嘉主子,且慢!”
正心情不好的嘉嫔转身一看竟然是李玉追了上来,嘉嫔不敢小看皇上身边的红人,站直了身子等着李玉到来,莫不是皇上想要见自己不成!
“嘉主子,这好歹您还没走,倒是省的奴才再跑一趟启祥宫了,咳咳!传皇上口谕…………”
嘉嫔听到李玉说传皇上口谕的时候,就赶忙的跪了下去,只是越听心里越是发凉。
“皇上,皇上怎么这么对我……”
瘫软在地上的嘉嫔,一脸的不可置信,自己不过就是求他饶恕王爷罢了,怎么就上升到又降自己的位份了?
李玉说完口谕,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意道:
“嘉嫔,奴才还要去伺候皇上,就不在这多待了,奴才告退~”
李玉说的什么,嘉嫔已经不太在意了,贞淑扶着嘉嫔站了起来,二人跌跌撞撞的往启祥宫而去。
今日真的是金玉妍的黑暗日,这打击是一重一重的来,压的金玉妍都快喘不过来气了,现在的她急需回去,痛痛快快的痛哭一场,不然都要被憋屈死了!
…砰…砰…砰…砰………
贞淑让屋里其她的奴才都闭了出去,任由主子肆意的发泄自己,等到里面没了声响贞淑才推门而入。
整个殿内一片的狼藉,各种花瓶瓷器都被摔打一空,桌椅板凳也是到到处的歪斜着,嘉嫔头发凌乱的蜷缩在柱子旁边的角落里。
满脸都是泪痕,脸上的妆也花了,可见这次见到王爷对主子的打击很大。
“贞淑,你看,他怎么对我这么狠心呢,硬生生的把我的手给掰了下来,你看这手指头印,这是他留给我的…”
嘉嫔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大殿内,显得很是空灵,忧伤,贞淑拉过主子的胳膊,心疼的安慰道:
“主子,您别伤心,再怎么说,您今天也见到了王爷,还跟王爷说上了话,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您不要怪王爷,王爷也不容易,他管理着整个玉氏,每日已经够辛苦的了……”
一直自顾自说着的贞淑,越说越是激动,丝毫没有发现嘉主子看向她的眼神,是多么的震惊和恶毒。
难道贞淑也爱慕着王爷吗?
呵呵,她也配?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嘉嫔垂下了眼帘,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自己还需要贞淑给自己出谋划策,何况,自己都不能和王爷待在一起,这贞淑自然也是永远没有机会!
太阳又一次按时退了下去,月亮如约而至。
还没到宵禁时间,佐禄(魏嬿婉弟弟)刚才云香楼出来,满身的酒气和脂粉味儿。
佐禄脑海里回味着刚才小可爱的美妙滋味儿,边晃晃悠悠的往家里走去,街上行人也是行色匆匆的快步走着。
踏着熟悉的景色,佐禄进了小胡同里。
“啊,谁,救命,呜呜呜……”
身穿黑色衣服的神秘人把一块破袜子给塞进了佐禄的嘴里,接着拿起竖在墙边的木棍,虎虎生威的往地上被捆绑着的佐禄身上打去。
佐禄想求饶都不行,到底是何人再打自己。自己最近也没得罪什么人呐?怎么会被人这么整?
…呜…呜…呜………
“你要是放了我,不打我,我可以给你钱?”
可是佐禄的这话,神秘人是完全的听不懂,只一味的加大力度,让这小子又疼又不会真的伤着身体。
一刻钟后,神秘人好似打够了,一句话都不带说的解开了佐禄身上的绳索,快速向胡同尽头跑去。
被打哭的佐禄,眼泪鼻涕横流,满脸的狼狈不堪,浑身的疼痛让佐禄根本就站不起来,最后佐禄只得一点一点的往家门口爬去。
…铛…铛…铛…
“谁啊?”
魏家的老管家跑了出来开门,以为是自家少爷回来了,左右看看又没人,正准备关的时候,听到了少爷虚弱的声音。
“我…在…这…里”
说完佐禄再也坚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老爷,夫人!快过来呀!少爷又被人打了!”
随着管家一声大喊,正喝酒吃菜的魏父魏母手忙脚乱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何人敢伤我儿!”
人高马大的魏父一脸的凶神恶煞,看到趴在门边的儿子,连忙一把抱起跑进屋内放到了床上。
老管家早就跑出去找大夫去了,魏母一下趴到佐禄的身上哭喊道:
“儿啊,是哪个王八羔子伤了你啊,额娘一定不会放过此人!一定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把他大卸八块才能以泄我心头之恨!”
魏父也是心急如焚,在门口来回的转悠着,想着管家能早点把前边街上的郎中给叫过来!
“别哭了,吵得我头疼死了!哭哭哭就知道哭,这儿子被给你宠成了什么德行,这有此一劫,我估计不是他闯了祸,就是你闯的祸,这一年到头的,每个月都有人不是你被打了,就是儿子被打,就连老子也遇到了很多次差点被打,你说说你们就不能收敛点吗!”
魏父是真的头疼欲裂,任谁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屡次三番的揍,也会气愤!
可是这婆娘就是不听,这孩子也被宠废了,这佐禄性子和她娘像了十成十,自己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是他还是长成了他额娘的性子!
“明明就是那贼子来欺负我们娘俩,怎么还成我们俩的错了,这都是别人的错,不关我的事儿,都怪阿婉那个死妮子,不知怎的还越长越丑,不然投入皇上的怀抱,那今天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来欺负我们家!”
“你见到阿婉了,她这些年过的怎么样,你有没有问过她?”
面对魏父的质问,魏母眼睛不断的闪烁,嘴硬的说道:
“还不就那样,还跟凌家那小子在一起呢,哼!那脸丑的也就凌云彻看的上她了!”
“你!哪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我看你就是过的太舒服了,别忘了闺女也是月月往家里拿钱回来呢!”
魏父气愤的为闺女辩解着,只是魏母还是不以为然的听着,显然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