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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抵江州,桓玄却不进城,带着一队甲兵,却往庐山去,说要去见识一下这个和尚。卞范有点不放心,与他并辔同行。
一路上,卞范一边介绍沿途景色,一边历数当世豪杰,从某某到某某,都曾进山拜会礼敬过远公。
桓玄不等听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骂道:“这些饭桶,哪一个能和我比!”
等到了东林寺,桓玄先令手下甲兵:将东林寺各堂团团围定,休教走了一个和尚!闲杂人等,一概驱赶下山!
做完这番布置,他自己则双手叉腰,挺立在大雄宝殿里,傲然扫视着殿内佛像。这时,有小僧来招呼,远公在后堂有请。
桓玄屏退左右,手按宝剑,独自一人,气昂昂的就进了后堂,留下卞范和众甲士在堂外静候。
卞范等人跟着来到后堂前,山景还未看够,突然,只听得后堂内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笑声未毕,只见桓玄推门而出,喝令收拾队伍,下山去了。看看时辰,两人在后堂大约只相谈了一炷香的工夫。
回到船上,卞范问桓玄觉得远公如何,桓玄脸色一正,凝神屏气答道:“生平未见此般人物!”
世间这阿谀之道,首要的是去奉承即将获得权力的人,其次,才是去奉承已经掌握权力的人。
当万不得已,非得开罪人时,选择得罪的人,恰恰应当与这个排序倒过来:宁可得罪已经掌握权力的人,也不可去得罪即将获得权力的人。
依此般理论,当时的桓玄,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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