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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殷殷切切,就像父母对远行的子女般交代再三。闻言如此,让我也不禁喉头有些干痒。
虽然与师叔相处时间还不长,但同根同枝,气类相近,原本就有几分亲近。
现在又蒙师父和师叔青眼,不次拔擢,得以担当大坛阴仪的大任,在师叔布置指挥下,共同去面对种种艰难险阻,真是令人心潮起伏,感慨系之。
我随着陶师下了庐山,但这一次,他没有回栗里那所名为“闲居”的老宅,也没有往西去西庐。
我们二人下了庐山,坐上马车,沿着往江州城的入城官道,往东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往右手边一拐,就下了官道,走上一条乡衢。
一开始,这条道路尚宽,可并行车马。但走着走着,驶过几个岔路口,道路就越来越窄,最后仅够容得下一副轮距。
这条路看来已经久无人走,车辙两侧,尽是些散花野草,仲夏时节,在路边闲闲开放。
一开始,斑奴远远的伴着我们的车马走,在山麓和林间慢跑。到了这里,就上了路,跟着车,不紧不慢的跑着,惊得驾车的大青马飞奔不已。
好在陶家的车夫精于驾驭之道,虽然速度飞快,一路颠簸,倒也安稳无虞。
就这样颠颠簸簸,走了大约半炷香时间,绕过一个小山包,就看见一片绿荫葱葱,隆在一大片稻田之中。
走近这片苍绿,才见这片绿荫之下,隐着八九间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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