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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见这赝品,倒也勾不起这个念头,一见这个赝品,赝品犹如此,那真正的和氏璧,又该精彩到何等程度,而自己竟与之缘悭一面。想起这个,又如何不让人痛心疾首。
这个壁,既然是赝品,自然无论如何也不能作为聘礼了。司马家并不富裕,倒不怕他家能识破真赝,而是着实亏心。
就不用说两家交情深厚,哪能这么去亏欠了司马家,单单以世情论,也不可如此行事。
更别说,万一被那有见识的好事人窥破,更是大大的打了杨家、司马家两家的脸,而我保媒的骆家,脸面上也不会好看。
看来,以杨家新出门户,根底本就浅薄,又已经破败至斯二十年,原也识不得和氏璧,只道是寻常美玉,而杨敞那小后生,看来还看不透这是赝品。
这面赝品玉璧,却也好是大胆,不去假冒普通品色的玉璧,竟敢去假冒了天下闻名的和氏璧。
这已不仅仅是赝品,更是一个笑话。这么一位少年,兴冲冲的携璧来提亲,自己又何必去打这个脸呢。
于是,骆稚纳下拱璧,也不声张,反倒是自备了数车厚礼,第二日亲往司马谈府上,卑词保媒,果然获得司马谈、司马迁父子首肯。
骆稚不但不去说破玉璧真赝,以此向杨敞私下里卖个好,反倒转而将此璧作为自己的新婚贺礼,又回转赠予了杨敞,替他遮掩了下来。
杨敞见得骆家礼单,中写有“拱璧一面”,心里多了个惦记,转日一见,正是自己用作聘礼的那面拱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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