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起来到凉亭里趴着栏杆,后面丫鬟们和看守犯人一样,齐齐的守在亭子里。
到现在自己因为冬青的事情,都没有问狗男人小菊和小云,还有两只猫的下落。不知道他们还好吗?
枝枝对着一个圆脸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将春桃,这是奴婢姐姐春杏。‘’
‘’你听说过府里小菊和小云吗,还有两只猫的消息吗?‘’
‘’小菊和小云姐姐,现在就是在养两只猫在。听说是从金陵带回来的猫呢。‘’
‘’那我能去看看她们吗?‘’
小丫鬟吱吱嗯嗯:‘’可能要请示王爷呢。这个奴婢们做不了主。‘’
‘’哦。‘’她又颓废的趴在栏杆上,就像焉了的花。
旁边的春杏眼力见好,嘴甜的接过话:‘’主子可以等王爷过来的时候问一问,或许会让小菊小云姐姐过来看主子呢。‘’
‘’嗯。知道了。‘’枝枝看到现在自己一举一动都受制于人,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就这样在凉亭里趴了一下午。晚上早早的睡了,养足精神,才好应对明天晚上。
君北越听着两个丫鬟汇报她的一举一动:‘’她说什么了吗?‘’
‘’回王爷,主子问了小菊小云还有两只猫的事情,说想去看看他们。‘’
呵,她现在才想起来两只猫,他以为她是彻底不管两只猫死活了呢。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终于在焦急中迎来了晚上。
君北越准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走吧。‘’他上前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枝枝本能想甩开,但是还是忍耐下来。
两人来到地牢最里头的倒数第二间屋,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张铺的干干净净的小床。床的对面有个小窗户。
枝枝疑惑的看向他,君北越靠近她,一手抱起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枝枝惊叫声被淹没在嘴巴里。因为此时透过小小的窗户,枝枝看到了冬青。
他好狼狈,全身都脏兮兮的、都是血渍,他坐在床上,靠着墙面。
那张床只有一张薄薄的被子,下面都是草铺的。地上脏乱不堪。和此时自己呆的这间,天壤之别。
眼泪顺着脸颊打湿了衣襟。
冬青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他四处看,以为自己幻听了。
渐渐的捂住嘴巴的手放开了。
一朵鲜艳的玫瑰花此时已经牢牢的掌握在君北越手中。
她刚想惊叫,想到隔壁的冬青,再看看此刻这个男人,她再傻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不敢发出说话声,她只能眼睛怨恨的瞪着他。
松树坚硬的品格令人欣赏,而这朵玫瑰花也值得他欣赏。
玫瑰花虽然带刺,也知道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可如果没有了外壳,那将是一朵毫无伤害的娇花。
没了坚硬刺玫瑰花,只能颤颤巍巍的在寒风中凌乱。
等待野兽的随时攻击,殊不知,在别人的眼中,此时的花朵绽放的尤其的鲜艳美丽。
玫瑰花挣脱不开,只能盛开着盛开着,不断的盛开着。以最美的姿态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