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死人吗,为什么不去叫太医。”
两个丫鬟害怕的跪在地上。“主子不让去叫太医,说躺着休息下就好了。”
“她说不用,你们就不去了。”
“还愣着做甚,还不去请太医?”君北越阴沉骇人的声音说道。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跑了出去。
君北越走到床前,坐到床边,伸出大掌,探了探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听到她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君北越小声问道:“很难受吗?”
枝枝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迷迷糊糊的回道:“嗯,疼,我好疼……”
眼泪顺着眼角流落到枕巾上,不一会枕巾上就湿了一片。
张太医仔细的号着脉,不一会就放下了手。
“怎么样,她为什么这么难受和疼痛。”
“王爷,这,王爷,容老臣去外间和您详说。在这里怕打扰姑娘休息。”
君北越来到外间坐下:“说吧,怎么回事。”
“王爷,姑娘本就体寒,加上长期喝避子汤这种大寒之物,体内寒上加寒。
姑娘应该不是现在才这么难受,之前应该也是这样,只是这次更加严重而已。”
“对她身体可有妨碍?”
“这……“张太医也不知道王爷想问的是妨碍哪方面,他也不敢乱说呀。
“敢问王爷,如果只妨碍有孕,可算妨碍?”
“混账,你说的什么话,都妨碍有孕了,你还敢问本王可算妨碍。”
“我看你是不想做了,”君北越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尤其的响亮。
吓得张太医跪在地上:“王爷恕罪。因为臣不敢猜王爷心思,才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求王爷恕罪。”
君北越缓了缓,皱着眉头问道。“可有治疗方法?”
“只有长期调理,才能好转,不过姑娘目前的状况……”他抬头看看眼前的主子,考虑要不要继续说。
“说啊,发愣什么,有话直说,别和本王打马哈眼。”
“只是姑娘目前身体不能再喝大寒之物了,长期服用,恐很难有孕。”
君北越一愣,思索了片刻说道:“知道了,以后你就用调理的药。那个药停用了,暂时不要告诉她。”
随即把几个丫鬟都喊了过来,嘱咐谁敢透露风声,拔了她们的舌头。
其实之前他就有想法让她生个孩子,可是她一而在再而三的逃跑。
让两人一直有间隙,他知道至今她还是很排斥自己。
如果不是用强迫手段,估计她早都毫不犹豫的飞走了。
要是让她知道停用避子汤估计又会闹腾,既然这样,还是有消息了再说吧。
总归女人心软,有了孩子也会安身些。
君北越扶着她,把汤药一点一点喂给了她。温暖的大手掌放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揉来揉去。
昏沉中的枝枝,感觉一股暖意传入小肚子里。
疼痛感慢慢减弱,深深地陷入了沉睡。
君北越看她熟睡,也没有在哼哼唧唧的呻吟了。
转身做出,“寸步不离的守在你们主子身旁,再有怠慢,小心你们的脑袋。”
……
在床上躺了几天的枝枝,腰酸背痛。
再次来到街上转悠,已经是五天后了。
每次来到街上和豆腐脑摊主闲聊一会,已经成了常事。
“婶子,生意这几天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