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芸有事么?”邵阮阮洗好弄好,香喷喷地上床看见荷芸探询的目光,疑惑地问道。
“小姐,明天就是夫人30岁的生辰了,我们是不是要给她办一下啊?”荷芸用眼神再三暗示之下见邵阮阮还是不为所动,于是就提醒道。
“噢噢噢,你说这个啊,我当然没忘记啦,怎么说这两年来我娘都辛苦啦,明天的生辰咱们要大办特办,还要给她一个惊喜。”
邵阮阮尴尬的用被子遮挡住荷芸的目光,镇定地说道。
“那我们明天还去不去酒楼啦?”
“当然要去啦,做生意的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哪行,况且什么都不说明让人家扑空了,人家下次还会来么?
荷芸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不少事要交给你来办,我还要抽时间带子平去书院拜访一下他的夫子。”邵阮阮等荷芸走后熄灭了省油灯中的火光。
……
“洪夫子,这些天子平给你们添麻烦了,这点肉现卤的,您带回去尝尝。”
邵阮阮早上把准备工作弄好,从店里提溜一串卤肉带着邵子平来到了书院。
“你是子平的姐姐吧,一直收你的卤肉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这味道确实一绝啊,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的?”
洪秀才虽然人至中年,但唇红齿白两眉入鬓常清,可以看出年轻时颇为俊美。
“主要是为了子平的学业来的,我听说书院里面有两个人善于拉帮结派,欺负了不少学子,不知道洪夫子知不知晓。”
邵阮阮感觉这个洪秀才还算是知书达理之人,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有所耳闻,不过都是学子间的小吵闹,并没有打起来,我们平时也只能说说。”洪秀才听到邵阮阮的话后笑了笑解释道。
“可是这样的环境下会对孩子的心理造成影响,会让这些被欺负的孩子变得敏感且不自信的。”
“姑娘这可就说的不对了,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这些孩子如果被这点困难阻挡,那以后的科考之路会更困难的。”
“。。。”不愧是秀才,邵阮阮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那么几丝道理。
“可是据我所知,那两人对子平他们不仅是言语上的挤兑,还陷害过一个叫周成义的孩子吧。”
“姑娘你听谁乱说的,那件事书院已经查清楚了,就是周成义偷了别人的物品,不存在陷害一说。”说到这洪秀才脸色严肃了几分。
“不好意思洪夫子,可能是我们没弄清楚,误会了书院和学子们,我向您道歉。”
邵阮阮毕竟对邵子平听来的事也没有把握,只能先道歉,让邵子平继续在书院先学着。
“嗯,邵子平这孩子平时我也挺喜欢的,他刚来不久,所以成绩目前是班里垫底的,如果在我们书院好好努力一下,后年等情况好转应该可以考取一个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