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这么说,我这刚刚因为你差点面临关门的风险,你这可不是道歉这么简单的事。
趁着大伙还在,咱们把这件事捋清楚,你们5个,或者说你们6个从哪里来,被谁指使的,让你们来我店里冤枉我,进而影响我的生意。”
邵阮阮指出地上两个男子,衙役三人,最后想了想指向了刚开始说呕吐男子羊角风的老汉。
“把人先扣住。”围观的那个所谓的大夫还想偷偷逃跑,邵阮阮大喊一声之后立即被旁边的人抓住。
“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无中生有想要闹事是吧,我们来帮你调解,你却反过来学这两人冤枉我们?”三个衙役看着众人的目光转到他们的身上,急忙反问道。
“根据大齐律法第三百二十条记载,凡诬告者,经查证属实,施以拔舌之刑,公门中人知法犯法先扣20大板,再施以拔舌之刑。
你们还有何话可说,我劝你们从实招来,把背后真凶说出来,到时候我作为被告给你们求情,你们顶多受几板子,还能留下一条命,否则你就为你们背后的人去受刑吧。”
邵阮阮振聋发聩的声音直接让几人说不出话来,显然也在权衡着利弊。
“我招,我全都招,求姑奶奶给我一条活路,是宏香楼的掌柜找人给我弟弟治好病,然后让我们来给你使绊子的。”
本来饥瘦男子已经站了起来,听到邵阮阮说拔舌的时候又开始站立不稳,等邵阮阮说完赶忙交代了事情的原因。
“我们也招,我不是什么大夫,我也是受人指使,拿钱办事,具体是何人我也不清楚啊。”
“那你有宏香楼掌柜找你的证据吗?别到时候又是诬陷。”邵阮阮循循善诱地问道。
“我有,他们给了我一张100两的银票,背后就写着宏香楼三个字。”饥瘦男子赶忙从怀中掏出了那张银票。
邵阮阮不露声色的看了一眼,知道这张银票无法给宏香楼的掌柜定罪。
“我们有,这是宏香楼掌柜给我们捕头的信物,还有宏香楼王掌柜留的字条,小姐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财迷心窍了。”
其中一个衙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邵阮阮不停地磕头。
“啧,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等会你们到了县衙一定要如实把事情说出来,我自会给你们说情的。”
“谢谢小姐,我们一定会把王掌柜所做之事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邵阮阮点了点头,准备收拾东西带人去城里报案之时,老秀才走了出来。
“姑娘,如果你放心在下的话,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替你讨个公道的。”
“那就多谢先生了。”邵阮阮看着跟着老秀才出来的中年男人,脑子一转就猜出来这人就是老秀才的儿子,黑土城的主簿。
“你们三个身为衙门中人,知法犯法,污蔑无辜百姓,其罪当诛啊,要不是这位姑娘不准备追究你们,我现在就让人给你们就地正法。”
“啊,主簿大人您也在啊,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听信小人谗言,请主簿责罚。”三个衙役看到老秀才儿子的时候又是一阵磕,两腿还在不停的颤抖。
“人证物证俱在,现在你们随我去宏香楼拿人。”老秀才儿子说完就带着几人离开了。
“姑娘你就放心把事交给他吧,一定帮你讨回公道,这也就算老朽为之前的事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