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阳,一个喜欢笑的青年,人挺开朗健谈的,和我打过几次招呼。”
邵阮阮听出荷芸话中的肯定,就追问了两句:“他没有选择去镖局吗?目前来说,镖局轻松不少啊。”
按邵阮阮所想,下地插秧可是比镖师轻松还赚的多,这个人竟然不选择镖师,跑来插秧,倒是挺令人好奇的。
“这个我应该能猜出来,他瘦不拉几的,应该不喜欢锻炼吧,而且他登记的时候比较会种地,我就直接给他带到包婶那里了。”
“原来是这样,镖局那边也让张二好好训练,草蛋没事的话,让他也去教这些人认些基础字。”
“这倒是没问题,我回头和草蛋说一下,小姐,这雨又大了,你该进来了。”
邵阮阮接过脸巾,往脸上一抹,擦净了水珠,走回房中,这时邓珺红焦急地跑到邵阮阮房外,见到邵阮阮一瞬间就哭诉道:
“阮阮,你快帮子平看看,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昏在地上了,眼睛虽然睁着,但,但没有神采,手脚也轻微地抖动。”
邵阮阮赶忙把邓珺红迎进屋里,让荷芸递了一块脸巾:“娘,你先别急,我跟你去看看,你在路上和我说一下。”
荷芸从屋里拿了三把油纸伞,撑开之后,邵阮阮知道邓珺红心急,衣服鞋子都没换,踩着水洼跟在邓珺红后面。
“子平是不是乱吃了什么东西?”
“没有啊,他平时虽然吃的多,但也就是在家里吃的,都是轻颜亲手做的。
不过这小子确实好吃,会不会食物冲突引起的中毒?”
“这个还真不清楚,我得先观察一下。”
邵阮阮跟到邓珺红屋外正好见到包婶脚步踩空,跌倒在地。
邓珺红赶忙放下手中油纸伞,把包婶扶了起来:“包婶,子平怎么样了?”
“夫人,小姐,你们终于来了,子平少爷刚刚又吐了白沫,而且老游也不行了,好像也染上了这个病,浑身没力气。”
听到包婶这么说,邵阮阮立马推开门,屋内有一股酸臭味,就像前世那个叫螺蛳粉的东西再混合黑蒜一般。
邓珺红一进屋就干呕了一番,很明显,也是受不了屋内的臭味。
“娘,你和包婶先出去,荷芸,把面巾给我,窗户全部打开。”
荷芸倒是对屋内味道免疫程度很高,抽出几块面巾,然后各自戴好,按照邵阮阮的吩咐,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不是中毒,是得病了,传染病。”
这是邵阮阮第一次见到这么虚弱的邵子平,躺在平整的床板上,身体微微蜷缩,时不时手脚抽搐两下。
邵阮阮翻开了两人的眼皮,眼白处微微泛黄,瞳孔发散,时不时还会吐出那股臭气,立刻就判断出来两人是一样的症状,还具有传染性。
“包婶,你回头看看村子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出现这种情况。”
邓珺红在屋外看到邵阮阮的神情,很是担忧地问道:“子平他没事吧,我,”
包婶也很是担心游婶的状况,这一年下来,她们几人相处的极为融洽,心里也很紧张游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