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南宫云昊张大了嘴巴,惊愕地盯着树上那个摆造型的老头。
原来是草蛋刚刚发现荷芸不是对手,赶忙叫村民去喊邵阮阮了。
听到南宫云昊叫外公,邵阮阮也是两眼一闪,那不就是袁州牧咯。
“来者是客,荷芸,快给老先生道歉。”
邵阮阮发话了,而且这时也弄明白树上这人的身份,荷芸自然没有理由再打闹。
其实在邵阮阮她们来之前,荷芸就已经意识到树上这老头没有恶意了。
“对不起老先生,是荷芸莽撞了。”
“无妨无妨,不打不相识嘛。”袁青豹倒是喜欢荷芸这憨厚又耿直的脾气。
“外公~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在这呢?”见袁青豹不理自己,一个劲地盯着荷芸和草蛋的方向,南宫云昊又重复了一遍。
“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你能来,我为啥不能来?听了那么长时间那扎镇的事,我还没来过呢,这合理吗?这像话吗?
这那扎镇怎么说也是我鸿州治下的,我来微服视察一下不行吗?”
看着老人据理力扯的样子,邵阮阮低下头,咧嘴一笑,真是个有趣的老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是大年三十啊,你来那扎镇?祖母他们知道吗?”
南宫云昊一直都知道外公做正事的时候一丝不苟,令行禁止。
但私下里没事的时候,大多时候不靠谱又任性。
比如说现在,他基本上可以肯定,老人家肯定没和家里说就偷偷跑了出来,或许说了,但估计就是留了一张纸条罢了。
“这个,这个,当然是知道的。好了,别说废话了,里面闹哄哄的在干啥呀,快带我进去看看吧。”
“这,行吧。”既然人都来了,总不能现在给他赶走吧,何况还是长辈。
“第二届斗鸭脖前三名已经出来了,恭喜我们洞洞丁族长,高照,库光光。请三位上来领奖……”
袁青豹一路走来,惊叹于村子里的繁华亮丽,直让他感叹这真的是一个村子吗?这真的是自己治下之地吗?
又见到一群人围成一个大圈,圈子中间有个高台,台上站着三个服饰各异的男子。
“啧啧啧,真热闹啊,一个村子办个活动竟然这么多人,也不对,这村子竟然在晚上弄这么多蜡烛和灯油,奢侈啊。”
“昊儿啊,他们这是在玩什么呢?鸭脖还能玩吗?”
直击心灵的一问,让邵阮阮抖了抖。村民们纯朴不会去问,南宫云昊不是很在意同样也没有多问,但总有那些喜欢关注细节的人,他们肯定会吐槽。
好在南宫云昊替她解释了:“这是一种叫做纸牌的玩乐,四个人一组,其中三人当农民,一人当鸭脖。
三个农民是一个阵营,鸭脖单独一个阵营,看谁先把牌出完谁就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