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咱们家什么时候弄的这画啊?也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不过整体来看,有种让人头晕的感觉,仿佛进到了画中一般。”
肖婉莹双手撑住画卷的两边,方便展示给众人。
“这个啊,我想想。”谢碧玉看着画也有些眼熟,记不住是什么时候入库的了。
“我想起来了,这幅画是十年前你爹救过的一个人身上的。
当时我和你爹在押镖回来的路上,那个人一身伤出现在我和你爹面前,眼看就要断气了,你爹心善,把家里珍藏的续命膏给他喂服,然后带回城内找大夫才救治回来的。
然后那个人就在我们府上休养了一个月左右,等到离开的时候,他就留下一封辞别信,以及墙上挂着的这副画。”
“是这样啊,这副画说好看也好看,说不好看也不好看,真是怪怪的,那个人为啥要画这样的画呢?他想表达什么呢?”
肖婉莹沉思了片刻就听到谢碧玉继续说道:“谁知道呢,不过那个人离开之前除了给我和你爹道谢,还说了要去报仇,这么多年没回信,可能人已经不在了吧。”
回忆起往事,谢碧玉眼角也微微湿润。注意到邵阮阮也在关注这幅画,就问道:“阮阮也对这画感兴趣吗?”
邵阮阮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好久没看到这样有深度的画了,虽然我不太懂这画想表达的含义,但家母对画画还是很痴迷,料想应该能看出画中想表达的意思。
如果玉姨方便的话,我想借阅一下,下次来灵玉城再带给您如何?”
毕竟故人之物,邵阮阮也不好直接讨要,但内心总是想要对冥冥中那种感觉穷根究底。
“方便方便,你直接拿去就是,我们一大家子人也不怎么懂画,正好你阿娘懂画,那可真是太好了,总比放在我们手里落灰好。”
等肖婉莹看好之后把画卷收进盒子里,邵阮阮接了过来就准备离开。
“怎么就挑三件就离开了啊,再看看啊,这个玛瑙榴红簪子你戴肯定好看,拿着拿着。”见邵阮阮要离开,谢碧玉又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盒子。
“够了玉姨,咱们出去吧。”邵阮阮无奈,只能把玛瑙榴红簪也接了过来。
又在灵玉城待了一天,期间给谢碧玉又开了两副坐月子的食疗方子,邵阮阮几人踏上了归家之旅。
“这回去还是走陆路比较快啊,好在那扎如今也是府城了,否则这回去待不了几天又要动身了。”
“可不是嘛,咱们等会买四匹马骑回去吧?这样晚上应该能赶到平城住,否则就要露宿野外了。对了,草蛋,你如今可以骑马了吗?”
听到张一问话,草蛋挠了挠脸蛋,憨笑道:“会啦,我上次回来之前,特地找袁潇偷偷教了我两天。”
“那行吧,咱们等会就骑马赶路吧。”邵阮阮也很期待接下来纵马狂奔的旅程。
楚怀玉不怀好意地凑到邵阮阮耳边:“你记得等会找个时间把裤子穿厚点。”
邵阮阮听完以后立马会意,接着白了楚怀玉一眼:“这我当然知道啦。”
虽然没有长途跋涉骑过马,但马震的痛苦,邵阮阮也是有所耳闻的,等会把裤子换好,再给几人拿个防震的垫子,路上应该就会好了吧。真是怀念以前开小汽车的日子啊,虽然骑马很酷,但赶路的话还是开车比较舒适呢,只可惜商城如今还没有卖这些大型的设备,就算有,她也不敢拿出来……
“哎,这长时间骑马果然很受罪。”一个俊美得过分的男子跳下马鞍,脸色说不出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