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搞半天疑似宫斗啊。
还不止这一样,先前在京城散播流言说太子愚钝不堪重任的也是这一帮。
“父皇的桃花债。”安弘察得出结论,“我完全是无妄之灾,一个无辜的崽,非常值得被慰藉。”
“这位也送去给父皇!”他指着小太监,“都是他的错!”
皇帝前脚才到的大将军府,姐弟俩刚温上酒,还没扯上话题,就看见宫里来人寻他回去。
“赵不语在宫中和人打架?”别说是皇帝,永泰郡主都是一愣。
“弘察呢?怎么急着叫朕回去?”皇帝放下酒盏,明显有些诧异。
这种小事需要被抬到皇帝面前决断?
来人有些为难:“启禀陛下,殿下也正生气呢。好像是牵扯到了后宫,派了张侍卫长,把人都送到了陛下那去。”
怎么又扯到后宫了?
若真是牵扯到后宫,那弘察确实不好插手了。
皇帝一头雾水,起身:“朕回去看看。”
“阿姐可要一同去?”皇帝回身,问还坐在碳炉前的永泰郡主,似乎是在邀请她同去。
永泰郡主还没来得及说话,来人就继续开口了:“殿下让将军府也去一位到陛下那去。另一位的家中长辈也请了。”
永泰郡主动都没动:“我向来是个有偏向的,怕是没法秉公处理,就不去了,让大将军随陛下去吧。”
等皇帝领着赵捷回了齐云殿,就看见赵不语与另一个小年轻一同跪着,两人脸上都带着伤,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
“这点岁数的小孩,哪来这么大的气性?”皇帝对着两人的后脑勺一人给了一巴掌,脚都没挺,从两人中间穿了过去。
“说说,是哪来的深仇大恨,一点场合都不顾,在皇宫里都能打起来?”皇帝在案后,打量了一下两人,还挺好,没缺胳膊短腿的。
赵不语忿忿不平,转头瞪了另一人一眼,不过也没有说话。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就在这个时候由远及近,渐渐变得清晰。片刻,有一中年男子进了殿,向皇帝行礼:“臣广宁侯见过陛下。”
他一进来,皇帝就皱起了眉:“怎么又是你?”
广宁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溜班在家,正惬意地听着戏,被宫里来人二话不说就“请”走了。一到宫中,又被皇帝劈头盖脸质疑了一顿,他也很纳闷啊!
“老子和左都御史在朝会上打、儿子和赵不语在皇宫打,你们家这是家学渊源吗?”
广宁侯竖着耳朵听皇帝训斥,一眼就扫到自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正跪在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了上去:“逆子!又做了什么孽!”
广宁侯之子垂头丧气,一句也不敢反驳,躲都不敢躲。
皇帝心里有了数:“行了,在朕面前耍什么威风?抬起头来。”
广宁侯之子颤颤巍巍地抬起脸,嚯,眼睛已经肿了,敢情刚才是没看清。
“说说,因为什么事打得架?”
广宁侯之子支支吾吾,不肯说。
“你呢?你很有气势,长嘴了吗?”皇帝转而问赵不语。
“长了,但是臣不想说!”
嘿,这也是个小兔崽子!还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