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还好吧?可千万要节哀呀。”
“苏老师,师母什么病啊?前段时间还挺好呢?”
“苏叔,我父亲没能赶过来,特意让我致歉……”
就在赵山河陪着苏墨林在那舒缓情绪时,龙翼带着人和国家书画院的师生,里里外外跟着忙活。
结果就看到刚才去机场接人的姚铁柱,带着风风火火的封化成、郑红兵、陈华田、居延海等人都赶过来了,一进门首先还是上香后一跪三叩首。
祭拜完逝者后,接着起身就围拢过来嘘寒问暖。
看到这么多故交过来,苏墨林本来已经平复的心情再次忍不住激动起来,拉着封化成的手不由得老泪纵横起来,整个人也仿佛瞬间苍老许多。
众人也只能好言劝慰,毕竟人生无常逝者已矣,就算这个道理谁都清楚,可谁遇到也无法释然。
苏墨林和张瑾瑜有一儿一女,都在国外生活,等到他们赶回来以后,就按部就班准备下葬事宜。
按照张瑾瑜的遗愿,丧事一切从简,切不可大张旗鼓的铺张浪费,苏墨林充分尊重老伴的嘱咐。
由国家书画院领导组织的治丧委员会,国家政协、文化部和教育部等部委也分别派人吊唁,接着就大车小辆的直接去墓地,让逝者入土为安。
终于忙完这些事,赵山河看到这次过来的封化成、陈华田、郑红兵等人都想陪着苏墨林。
可人家毕竟还有儿女在这里,自家人想要说点私密话,作为外人还是不便在场,就先行离开。
约定好三天圆坟之时,再过来陪同去烧纸祭拜。
从苏墨林家里出来,看到这些鞍城好友过来赵山河异常兴奋,首先陈华田就张罗着要去看他的四合院,没想到陈华田在京城竟然还有房子?
等到去陈华田的四合院一看,现在一直空着没人住,考虑到陈文举也已经退休了,干脆就让父母过来住算了,只是年久失修需要修缮下。
“山河,你这服务也不配套啊,既然买完送给我总要给我捯饬捯饬才行啊,这也住不了人呢?”
“诶,我说你要不要脸?山河已经送我们这套房子,现在还让人给你收拾,你到底什么脑回路啊?真不知道咋想滴呀!这种人就是恬不知耻。”
郑红兵看到陈华田在院子里背着手,一副巡视领土的做派,就觉得有点得瑟大劲了。
结果再听他大言不惭,还好意思让赵山河给修缮?顿时就没惯着他直接给怼回去了。
饶是陈华田脸皮够厚,被郑红兵一通数落也只能讪讪笑着狡辩道:
“你要是脸皮薄,当初山河给你的房子,你干脆就别要啊?跟我装什么清纯呢?我们和山河又没有利益关系,哥们富贵还不忘本你学着点吧。”
“咋滴,红兵你在京城也有四合院啊?”
赵山河送这哥俩房子这事,封化成当然是知道的,不过旁边的居延海却根本不知道。
想到当初找自己推销石棉瓦的愣头青,现在竟然成了首富,更没想到赵山河即便如此,也还是没忘兄弟情义,这让居延海简直羡慕极了。
“必须滴呀,我那个院子估计和这里情况差不多,到时候阿田家老爷子要是到京城来住,估计我家老爷子也该着急了,是该拾掇拾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