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记得和吕小姐有过交集,为何吕小姐看起来很是针对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双已经对苏昶异常的信任,就连心中这样的怪异都直接问他。
苏昶正好端了一杯酒,放在嘴边,听到她的问题,直接喷了出来,大概在场的各位没有一个人不清楚吕青青这么针对陆无双的原因。
偏偏正主,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子还在呆呆的琢磨,要是吕青青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受到的是这种待遇,不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王爷,你还好吧!”
自己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苏昶的反应居然这么大,难道说她之前和吕青青的过节真的不小?
吕青青家父是銮仪使,品阶不低,或许吕家和父亲的案子有联系?
无双默默的记在心里,重新给苏昶斟了一杯酒,不再多言。
空气中的气压越来越低,苏成山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那个女人怎么还没有来,派出去的喜贵也不见来人影,这样重要的机会,她一个永昌王妃不出席算怎么回事。
“王爷!”
喜贵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从后面递给了苏成山一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大雨,不谢!
他之前已经见过很多次无双的字了,这是个大字一看就出自这位的手,只是为何也要给自己的一个这样的纸条,还“不谢”,是害怕自己感谢她不参加这场宴会,顺便还提醒他会下雨吗?
“王妃呢?”
苏成山收起了纸条,慢慢的拢进了袖筒中,压低了嗓音问。
喜贵在后面难耐的搓了搓手,他去荒芜院的时候,王妃并没有出来,是翠纱拿了这张纸条出来的,说是王妃染了风寒不宜见人。
根据王妃之前的尿性,染风寒是假,别有用心是真,找借口也不找一个像样点的,总染风寒算是怎么回事。
“说是病了,奴才也没见到!”
苏成山冷笑了一下,果然像是陆无双会找的借口,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一轮明月像是白玉盘一样的挂在天上,看起来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
不过有之前的经验,苏成山也不敢小觑无双的本事,今晚要是真的有雨,那得要提前准备。
苏成山喊来了宫里的管事太监,悄悄的交代了几句,太监神色凝重的赶紧下去安排了。
“王爷不喜欢侧妃的表演?”
旁边有人见苏成山的视线久久不再舞台上,开口提醒。
原来已经到周雨涵的的表演,早就听说她为今天的烟宴会准备了霓裳羽衣舞,现下已经在舞台上舞动了起来。
霓裳羽衣并不好跳,可是周雨涵在舞台上踮着脚尖,步步生莲,一看就是下了共苦好好练过的,瑞蚨祥的金丝玉衣也正好和她的舞蹈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