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个家庭掌握着爸爸和自己生存的权力和生存资源的妈妈啊,你看看我啊……
妈妈,是我把最后一瓶药剂及时的喂给爸爸的,我还算做对了一件事的不是吗?
妈妈啊,妈妈我会满足你心爱的人的愿望,你多看我一眼,好吗?
记忆越发的混乱,明明自己肚子饿正在树上摘着果子,可现在手里正在雕刻的手杖是怎么回事。
我的蛇呢?
可是自己不应该是在看书吗?在图书馆,为什么回到了这个半地下的店铺?
头好疼啊,好冷啊。
对了自己刚刚从霍格沃茨新生的小船上下来,袍子吸满了水,当然会冷,一个烘干咒就……烘干咒是什么?
我的蛇呢?!
好大的风,这是哪,天文台,天文台是哪?
我好痛啊……
谁!在!薅!我!的!头!发!
被拉扯着头发强迫抬起了脑袋,莉丝微眯着灰色狭长的双眼,从图书馆的窗户处看到的是开阔的草地。
还有不知是晚沉还是初升的太阳。
“你还好吗?孩子?”
“咳……咳,别叫我孩子,嘎嘣!嘎嘣!”她摸着右手臂上不断流血的伤口握住了快要掉出来的柳木魔杖,借着在袍子上擦掉血迹的动作把它藏了起来。
“别急别急,我想你的蛇现在非常的安全,它只是有点爬的累了,需要微微的休息一下”
白胡子的老头,哦不,是我们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
他带着担架上四处掉渣的莉丝和一个装满了银色红色液体的石盆,离开了平斯夫人等人担忧的视线。
平斯夫人摸了摸自己的高领衬衣,看着远去的人影,想起自己发现时那孩子身上笼罩着的绝望和挣扎还有那伤害自己的行为。
医疗室里莉丝抱着肚皮被磨碎了好几块鳞甲的嘎嘣,发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绝对不再自己解决了。
可怜的嘎嘣,为了送信居然用毛毛虫爬的方式把自己的肚皮磨破了!
再有这种事情她一定会告诉老师!
这已经是第五瓶补血剂了,还有魔力稳定剂。莉丝打了个魔药味的嗝,然后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从伤口溜出去,然后挥舞魔杖给那个快要装满的容器来一个消隐无踪。
邓布利多教授把自己送到医疗室之后就端着那一盆东西走了,他看得出来这里的东西波动很奇妙,他需要尽快知道这是什么,有没有给这个孩子带来不可知的伤害。
而庞弗雷夫人则忙着想办法给她止血。
“这究竟是什么伤害,怎么会这样呢?血流不止,我的天啊!”
莉丝的右手上血肉模糊的黏着一大团布料,血液淋漓不止的蔓延流淌。
莉丝漠不关心的开始清理自己身上碎了一路的护具,徽章,手套,发带,无一幸免,摸了摸左手上的斑彩石戒指和拉长石的手链,莉丝感叹还好自己没有在上面附着任何的魔力,不然也会碎掉吧。
咳了咳嗓子里残留的血,舒服了一些的莉丝躺倒在床上,握着嘎嘣的尾巴睡着了。
不去想,不去想就好了。
睡着了,睡着了痛苦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