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剪花枝她的脑子里一边不断的思考关于魔力和魔法理解的事情。
魔咒?莉丝并不是很感兴趣,要知道魔咒只是类似条件反射的一种习惯而已,而标准咒语中的‘标准’,其意义就在于增加巫师们‘相信’的程度罢了。
要不然的话全世界的咒语就应该是相同的发音。
所以莉丝一直坚信,当一个人对魔法的理解够深,他的魔法就会为巫师服务。
而如果一个人的魔力够强大的话,那么他就可以用魔力强行达到一部分的目的,但是精妙程度却是不能提的短板。
所以魔力和魔法不一样,一个是武器本身一个是使用武器的方法。
要么倾盆覆盖以巨量的魔力压倒对方,要么技巧精深能拆解数倍于己的魔力封锁。
将残枝败叶消隐无踪之后,她强行把自己塞进秋千里,莉丝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轻点魔杖让秋千自行轻轻摆动。
在秋千吱呀的声音里莉丝感受起了自己的魔力,它们不知起源不知归处,但是它们迸发在自己的骨血里,消融在身周的空间里。
自己可以轻易的感受到它们,进行命令、摆布、控制,可却不能让它们像是当初弗利维教授那样宛如有生命一样变化出那火焰的三头犬,变化出能扬起水波的水仙花,怎么说呢?
她的力量中透着一丝生硬,就好像直接把巨量的魔力扔出去,而教授的魔法中透着……灵动?
莉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就是那一丝的不同让莉丝的魔法使用起来就好像拎着根2米的大棒子一样,虽然杀伤力确实惊人,但是就是不如别人1米20的小棍子来得精妙。
她也试图用火焰变化出点什么,可出现的仅仅是变形术变形出的外表,虽然极度细致,但并不是弗利维教授那种宛如活物的效果。
甚至因为莉丝的用力过度,那团火焰嘭的一下就爆炸了。
无奈的叹口气,对着那从窗口齐齐伸出的两个黑色脑袋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什么事,她就又仰倒在秋千上,压的秋千铁链发出“嘎吱”的一声。
仰着头看到爸爸抱着弗里去到了楼上,暖黄的光源让两人的影子映在窗帘上,看的出来,弗里应该是又抓住了爸爸的头发。
秋千嘎吱不断的声音在夜晚很是明显,这让莉丝有点尴尬,她干脆起身回去材料室,她记得自己好像并没有收拾完卫生。
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她才想起忘记了什么,她盯着那几个符号近乎一晚上都没动,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想起来的,但是偏偏就差那么一点却怎么也揭不开这层谜底。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拿出了一个笔记本,把自己这些年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能被记录的都写了出来,就算不能被记录的也会用一些奇怪的代称写出来,在脑子里仔细回忆。
在她第三遍阅读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这是那个自己在魔法部看到的石拱门上的符号,而自己是因为爸爸不会坐电梯才有机会看到它的。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太、太小了……
真不怪她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她在哪见过。
但是这符号是什么意思呢?
这看起来不是如尼文,也不是自己知道的任何的一种文字……
如果不是说这几个符号两度挑战了莉丝的记忆力,莉丝很可能压根注意不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