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仲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真正的幕后黑手只有一人,当朝丞相叶 佐 铺”我一字一句道。
“……什么?怎么会是他?他?”
“蓝家被灭门时候,叶佐辅就是当时的刺史,事后十几天他都不肯让人给蓝府上下收尸,最后还是莫锦池赶来埋葬的众人的,这个账他是赖不掉的”我咬牙切齿道。
“竟然是他?这个畜牲…他为何要对我一向谨言慎行、仁慈心善的蓝家下死手啊?”江伯伯愤恨道。
“这个…其实目前是心儿唯一不知道的事了,所以今日提起此事,想问问您有没有什么知道的?”
江伯伯直摇头:“老夫记得当年叶佐跟蓝府关系很好,经常串门和蓝大哥喝酒聊天,他怎么会…”
“叶佐辅最会的就是演戏,他肯定是有目的才接近师傅的,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无奈道。
“叶佐辅此人老夫略有了解,他一生最贪财了,把金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
“伯父,您刚刚说什么?”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说叶佐辅贪财啊!”江伯伯有重复道。
“贪财?是啊!贪财”我慢慢起身,突然就明白了,是为了财啊!一笔数量巨大的钱财,蓝府主院密室中的那笔钱财啊!我用来起家立业的钱,那样一笔金银珠宝,天灾年间都可以跟国库相比了,谁都会动心的,可是师傅说过,这笔钱财是他们扩建宅院无意间发现的,直接就把它们转入了密室,从未告诉过他人啊!叶佐辅怎么会知道?蓝府原先有内鬼?还是说叶佐辅比师傅他们早一步就知道这笔钱财的存在?那这笔钱财到底是什么人留下的?算了,先不管了,反正现在已经进来老子的空间手镯中,我看谁能拿走。
“心儿?心儿?心…”
“啊?伯父,刚刚走神了”我尴尬笑道。
“你想到了什么吗?”江伯伯问道。
我摇摇头,这事还是不为人知的好,我只信水寒他们几个,至于其他人…终究人心隔肚皮:“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
“事情都过去二十年了,你当时还是个婴儿,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了解其中缘由呢,连老夫都想不通啊!”
“伯父,今日心儿对你所说,不可漏出去,在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下,绝不了轻易对叶佐辅发起进攻,负责会很被动的,我也将此事告诉了莫锦池,毕竟他妹妹一家都惨死,对子叶佐辅他也是恨之入骨的”我笑道。
“你放心,伯父还没老糊涂,我们要让这个老畜牲身败名裂,而不是简单的处死”江伯伯愤恨道。
“对,所以我现在在找证据,所以关于叶佐辅茂财害命,欺男霸女,为虎作伥的证据。”
“不错,心儿你放心,老夫也会留心的,但绝不会打草惊蛇”江伯伯肯定道。
“师傅干娘在天有灵,心儿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的,偌大的孤妄国竟然让一个畜牲放丞相,真是可笑至极啊!”我冷笑道。
“官场之中,尔虞我诈,有几个是清清白白的,没有手段你就上不了位,一辈子碌碌无为,最多也就是个县臣或者县令而已”江伯伯苦笑道。
“可您一身为官清廉,从未伤财害命,现在已然是朝堂的四品封疆大吏啊!”
“唉…孩子,老夫那是运气好,那年升官刚好碰上羽王殿下奉旨南巡,彻查官吏,整顿民风,他破格提拔了老夫为沥城刺史,但当时江城正好也缺人,老夫便向他言明缘由,派我为江城刺史,即刻上任,才有了今日之风光啊!全靠羽王殿下了”江伯伯说的别提有多感激了。
“靠他?那是您老人家舍己为人,不贪不恶,深得百姓称赞,所以才会有今日,跟他有半分钱关系吗?”我不服气道,提到姓龙的我就来气。
“你这孩子,没有羽王殿下的破格提携,老夫哪有今日啊!”
“好好好,都是他的好,是心儿错了,哦!”我赶紧服软,江伯伯是个老古董,今晚跟他几理论一夜都是没结果的。
“你…你还是不服气啊!别以为老夫老了就看不出来,你不是在朝雨楼奋不顾身的救羽王殿下吗?还为他治腿,你跟孤日不也是很客气吗?怎么看着你这么不喜欢羽王?”江伯伯苦笑道。
“朝雨楼是他……给他治腿是为了钱,我出药他掏钱,生意往来而已,至于孤日,他是我的恩人,跟龙天…跟你的羽王殿下没关系,我蓝无心服天服地就是不服他”我摆烂道。
“呀呀呀!哎呀!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怎么想的,气死老夫算了”
“别呀!您气死了,我跟谁理论去呵呵…”我开心道。
“哈哈……哎呀!我的儿呀!遇到你老夫都年轻几岁了”江伯伯大笑道。
“不光年轻,还长寿呢”我笑道。
“哈哈……”
这一刻是一位父亲和儿子幸福相处,我和江伯伯都喜欢这种氛围。
“这爷俩笑的够开心啊!”外面等待的糖糖说道。
“唉…果然无心哥哥才是我父亲的亲儿子,我就是捡来的”江鹤也感叹道。
水寒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