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坏了,这下彻底没戏了”星儿蹲下看着沮丧道。
依依此时丝毫不管琵琶的事,眼含泪花的看着眼前的我,久久不知如何开口,半晌过去:“依依拜见公子,您回来了?还好吧?”
我微微一笑:“我好的很啊!这不平安站在你面前嘛!对了,你这琵琶是…”
“啊?哦…是…昨夜有个喝醉酒的客人,他…给我扯断了一根弦”依依无奈低头,这把琵琶还是我送她的,所以倍感珍惜。
“昨天夜里?他叫什么知道不?”
依依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是个什么县令的外甥,来了好几次都醉汹汹的没事找事,都是客人,妈妈也不好说什么。”
“县令的外甥?别让我碰到,行了,这把琵琶算是废了,不用修了,水寒,你让人回去到库房再取一把琵琶来。”
“是”水寒拱手出去吩咐。
“不用,依依明天出去买一把就行了,真的”依依忙开口。
“你买什么,我那有好几把琵琶,虽不是上乘的,但也不差。”
“那依依就谢谢公子”她边倒茶笑道。
“我走这一个多月你过得还好吧?有没…”
“妈的,叫你们这弹琵琶的给老子滚出来,伺候老子喝酒,快去”一个男子粗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只听老鸨笑回:“哎吆!公子呀!依依姑娘今晚有客人,您再挑一个行不?而且我们依依只卖艺不卖身,她也是只弹琵琶不陪酒的。”
“放屁,妈的都到这儿了,还卖艺不卖身,老子今晚就找他陪…陪睡,你们要是敢不从,老子明日就让人把你这个窑子窝给砸了。”
依依听着,犹豫半天准备出去,我出声:“干嘛去?”
“公子,妈妈对我很好,我不能让他为难”依依无奈低头。
“坐下,老实呆着,有我在你怕什么,水寒,去告诉老鸨,放他进来”我嘴角微勾,这是又一个送人头的家伙来了啊!
水寒出去不大一会就进来了,对我微微点头,果然不到一分钟,这货就上来了,门口侍卫拦住可他:“站住。”
“吆喝,你们是谁家的狗啊!敢挡老子的路,不想活了吗?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滚开…”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用眼神询问对方:怎么办?一脚踹下去还是一刀结果了?咱爷没放话,这东西怎么收拾呢?
“妈的…”就在他正准备再开口时,水寒打开了房门,他看了眼又继续:“就是你跟老子抢人是不?你…啊!”他残叫一声。
水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捏的他鬼叫,水寒嘴角勾起:“怎么?老子还没用力你就嚎成这个样子?这么废物还来玩女人?”
“你…你们都他妈愣着干什么?弄死这个家伙啊!”男人对着身后几个下人喊道。
几人赶紧跑上来动手,可惜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两个侍卫毫无战斗体验就把几人打趴下了。
“依依,你在房间乖乖呆着,我来解决,保证他以后都不敢来找你,更不会连累金凤凰”我起身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
依依明显脸红了,娇羞的低下头,我转身出门,几个下人已经痛的倒地乱嚎,领头的男人也被水寒牢牢捏着,嘴里还在口吐芬芳:“你放开我,老子可是…”
“你是什么?”我冷冷开口。
“我…”他这才注意到刚出门的我,眼神瞬间愣住了。
“哼!”我冷哼一声:“说话,你是谁?老子倒要看看,在江城内还有人敢比我更横,县令的外甥是不?老子告诉你,就是刺史的儿子,见了我也得乖乖叫声哥,你算个什么东西?”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心虚,因为江鹤确实管我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