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正事,万繁又问起了最初的问题。
“所以,灿灿,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居灿灿一愣,她从来不知道师傅竟然是这么执着的一个人。
“师傅,就是我昨天没睡好呗,有点起床气,谁知道你竟然难为司兴言。”
万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仍然不相信。
看到师傅还想继续追问的样子,居灿灿直接一个起身坐到了司兴言旁边,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对吧,司兴言,咱俩是好兄弟,师傅这么为难你,你都没有反抗,等一会到了下一个镇子,我一定帮你坑师傅一顿好的!”
万繁顿时就不干了,“哎呀,好啊,你个小丫头,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师傅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虽然司兴言表面上没什么变化,可当居灿灿的手碰到他肩膀时,他还是心神一紧。
从昨夜到如今,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即使心里已经无数次告诉自己要离灿灿远一些,可当灿灿坐的离他这样近,他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想把她搂入怀里。
想不顾一切,疯狂一回,可他知道他不能。
灿灿就这么坐在旁边,和师傅嬉笑着斗嘴,马车晃晃悠悠,她的几缕发丝也随着摇晃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后传来一阵阵属于她的馨香。
他想守护住这样灿烂无邪的笑容,即使不曾拥有,也希望她一直这样开心快乐下去。
居灿灿此时却是强撑着,和师傅斗嘴,天知道,她紧张的都快脚趾抓地了。
司兴言的肩膀很宽,自己伸直了手臂也仅仅只是搭在他的肩头,手下是不同于她的坚硬和刚毅,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给他疗伤时,那身如雕刻般的肌肉。
居灿灿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见到师傅已经被她的话转移了思绪,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次装成没心没肺的样子,和师傅说闹了起来。
当然,她偶尔也和司兴言搭话几句,这一路就晃晃悠悠的过去了。
如果说,把两个人比作磁铁,那么不管是谁贸然转身奔赴,都可能将对方推得更远,或者自己没有自尊的死贴。只有两人同时转身,异性相吸,才能牢牢的贴合在一起。
居灿灿懂得这个道理,她是感性的,面对火雨瀑布时内心是震撼的,和司兴言接触的时候心动也是真的,可她也是理性的,她知道有些事,如果会错了意,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所以,她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正与师傅说话的司兴言。
喜欢也可以是希望他一切都好,希望他和谁白头到老。
……
今日,天还没黑,就已经到了亭松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