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灿灿小心的看了看两位守门人的眼色,乖乖,自己可能是跟着师傅学了坏习惯了,看到这么淡定的守门人她还有点儿不适应。
她看了看司兴言,又看了看两位守门人,拉起司兴言的衣角,小心的迈步跨入了仓府的大门。
这一次,两位守门人对居灿灿两人视若无睹。
居灿灿松了一口气,进了仓府就拉着司兴言快步往前走远了。
直到走到看不到两个守门人的地方,居灿灿才拍了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和司兴言吐槽道:“这仓府的守门人气势好吓人,我差点儿都以为师傅的令牌不好用了呢!”
司兴言却没心思管那么多,他只关心自己的灿灿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受伤,这大日界再厉害再气派,都不及灿灿来的重要。
居灿灿说完话,才有心思打量起这偌大的仓府。
居灿灿本以为仓府不过就是个大一点的府邸,可进来之后却发现,这仓府不是一般的大,入眼可见的是曲折的抄手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廊间佳木茏葱,奇花熌灼,一汩汩清流,从花木伸出曲折泻于石隙之下。恢弘大气的屋舍,檐上雕着各种各样的精美花纹,东边可见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更远处甚至有一座矮山。
路上偶有几个路过的医师,穿着统一的着装,见到居灿灿二人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就匆匆走开,只专注于自己的路,或专注于自己手中的书。
即使居灿灿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野之人,也不禁感叹仓府深厚的底蕴,这环境和氛围让居灿灿有一种回到医学院,大家犹如海绵般疯狂吸收知识的分秒必争。
不得不说,虽然仓府中的人良莠不齐,但是仓府确实是个能让人静下心来好好沉淀自己的好地方。
感叹了好一阵子,居灿灿才发现,自己和司兴言两人还是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呃……司兴言,我们是不是该找个人问路啊?”
这时一道又惊又怒的声音传来:“居灿灿,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