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情不知道为什么和虹玉又扯上了关系。
“杨越彬,你这话什么意思?”厉情觉得杨越彬已经疯了,说出来的话,完全让人摸不清头脑。
“你怎么还有脸问!!虹玉被冤枉的时候,你哪怕护着她有护着冯莺的一成,虹玉就不会是那样的下场,像是赶走一只狗一样,被人赶出仓府!!”
“杨越彬,我不想和你说虹玉的事,今晚天色已晚,冯莺也刚醒,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厉情这副模样在杨越彬眼里看来,就是彻头彻尾的心虚。
“怎么!厉情,你这是怕了?是怕我掀开你的遮羞布吗?!”
“越彬。”
千子胥淡淡的出声。
可杨越彬此时根本听不见任何别的话,他就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让所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伤害了他的虹玉。
“厉情,当初虹玉被冤枉的时候你在哪儿!你可曾替她说过一句好话,不过就是偷了一个药膏,你就将虹玉逐出仓府,我看你就是为了讨好居灿灿才这样做的吧!”
厉情何时被一个小辈当面质问,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
“越彬,谁说厉情没做过什么?”宿河长老直接出声道。
杨越彬狠厉的眼神看向了宿河。
“当时,岑虹玉本来应该立刻被逐出仓府,是厉情到我这里求情,求我放宽期限,等到岑虹玉的脸被治好了再说。”
万繁也跟着说:“是啊,厉情也跟我说过,说她的徒弟爱美心切,做了很多错事,现在自己也自食恶果了,脸也毁容了,如果可以留下希望灿灿,能将往事一笔勾销。”
厉情仿佛又回到了那时为岑虹玉奔波的日子。
是啊,那可是她的徒弟,是跟着她一起研磨香料,调制香料,跟着她从青涩少女变成一个惊才绝艳的美人的徒弟啊,她怎么会不心疼,怎么能不心疼。
可是,即使她做了那么多,她却依然不加悔改,满心想着怎样报复,她只能将她逐出仓府,省的她犯下更多无可挽回的弥天大错。
周围人的说辞,杨越彬根本不听,也不想听,他只盯着厉情说道:“厉情,虹玉都被逼走了,你就不要摆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装什么好师傅了,你们在座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伸手拉虹玉一把,是你们逼着她一步步跳进火坑。”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一个极其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
冯莺的泪痕已经干透,她似乎知道了什么可怕的阴谋,让她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窟,全身都透着寒气。
“呵,冯莺,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伤害虹玉的人,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爱你?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吗?我怎么可能爱你??”
冯莺的眼里似乎再也哭不出眼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杨越彬,即使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会让她整个人痛不欲生,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一定要问个究竟。
“告诉我!!为什么!!”
“好,我说,今天我也让你知道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
“你和虹玉从前多要好,同进同出,姐妹相称,不过是出现了一个居灿灿,你就把虹玉扔到一边,让虹玉一个人孤苦伶仃,形单影只?她的心情如何你想过没有?”
冯莺反驳的话还没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