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策没有任何疑虑,转身就带着居灿灿来到了关押安德业的地牢。
居灿灿上下打量了一眼阴暗的地牢,出声问道:“把安家主关在自己家的地牢?万一这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密道,安家家主跑了怎么办?”
关策轻蔑一笑,“医师大人,你也别忘了我们红火楼也是赤炎楼的第二大帮派,当然也有自己的手段。”
居灿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再见到安德业的时候,他哪还有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手脚都栓了铁链,瘫在墙角。
关策到了牢房门口,就有人打开牢房的门。
“医师大人,安德业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您可以放心,您既然有事找安德业,那我们就先回避了。”
居灿灿摇了摇头,“不用了,大当家,我就是有些事需要确认一下,一会儿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关策看居灿灿不像是在客气,也就和侍卫一起站在一旁等着。
居灿灿进了牢房,安德业也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就继续颓然的低着头。
她没多做废话,伸手就搭上了安德业的手腕。
“大当家,你们给安家家主下毒了?”居灿灿转过头疑惑的问道。
“啊?”关策立刻眼神似刀的看向身边的人。
那人慌乱的摇了摇头。
“大当家,我没下毒啊,我喂给他的都是一些让人没力气的药,剂量也不大,我怎么可能下毒啊!!!”
居灿灿闻言,心中的疑惑更甚,她再次将手搭在了安德业的手腕上。
刚见安德业的时候,她就有些奇怪,号了他的脉她就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
虽然练武之人的呼吸和心跳会比正常人慢上许多,可是他的呼吸和心跳慢的太不正常了。
她想了想,直接贴在了安德业的胸膛上。
果然心跳的声音全是杂音。
安德业应该是中了慢性毒药。
她站起身来,对着关策说道:“大当家,看样子你也不用费力再看着安德业了。”
关策疑惑道:“医师大人,什么意思?”
“安家家主已经中了慢性毒药,虽然我一时之间还看不出他中的是什么毒,不过他的毒早就蔓延到了五脏六腑,应该也没多少时日了。”
“啊?不能吧,安德业平日里习武练功,怎么可能中了毒?”
“谁知道呢,大概早就有人看她们安家不顺眼了,这毒不是一日之功,三五年的时间肯定有了,这也许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关策看了一眼安德业,惋惜的摇了摇头。
居灿灿也看了一眼安德业,虽然自己可以取一些安德业的血液查查他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明日自己还得给赤炎楼的百姓看诊,实在是没时间也没心力。
“大当家,我们走吧。”
当天晚上,居灿灿和司兴言就在洪志的热情邀请下,住进了红火楼。
和红火楼的汉子们一起吃肉喝酒,闹到了很晚。
第二日,没等居灿灿起床,红火楼的众人就忙碌了起来。
守门人刚打开红火楼的大门就看到了门外早就排起了长队,立刻就去通知了洪志。
洪志穿好衣服出了门,门外的百姓更多了起来,一个个全都探着头往红火楼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