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忽略了一点。”
“液体的凝固。”
“我刚刚发现,水寒凝固的很快,几乎温度只要达到它熔点之下,没过几秒它就会凝固。”
“所以在放入品茗之后,接触的不是水寒和品茗,而是固化的水寒和熔点较低的融化的品茗。”
“只要将水寒一端的温度升高,让水寒的温度保持之前的状态,就可以达到两者的平衡。”
江宴清解释道。
左晴星星眼眨了眨。
薛平川看着手里的丹药,满脸都是欣赏和赞美。
“江兄弟是如何判断出的?”
尽管内心喜悦至极,但薛平川还是虚心的问道。
“精神力。”
江宴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精神力比较强罢了。”
*
将一脸亢奋的薛平川送入了考场,江宴清和左晴重新挑了鼎炉开始炼丹。
“江哥,那薛平川他现在还要回家娶老婆吗?”
“估计不会了。”江宴清顿了顿,“我觉得,对他来说炼丹可能就是陪伴他一生的东西。”
“为什么?”
左晴不太理解,疑惑地问道,然后没注意炸炉了。
“你重新拿个炉子,然后离我远一点,刚刚我的炉子都不稳定了。”
“什么嘛……”
左晴挤眉弄眼的看着面前一脸认真放药草的江宴清。
眼珠子一转,然后在江宴清旁边开始施法。
“炸,炸,炸!”
“你以为这种小把戏可以阻挠我吗?”
江宴清嘴上这么说,放草药的手却一抖。
“碰!”
江宴清:……
“左晴。”
江宴清死亡凝视。
“你自己炸的,不关我事!”
左晴贱兮兮的笑了一下,然后一溜烟跑去拿炉鼎,“我给你捎一个!!”
江宴清垂了垂眸子,清理着桌面上的残局。
左晴现在和之前的谢言好像。
但也只是像而已。
谢言之前看起来张扬,毫不收敛,是因为他在隐藏自己的不安。
而左晴,是因为他本性如此。
谢言担负着谢家的重任,内心太敏感,太细腻,自己经历过太多,所以才会知道如何和别人相处,不让对方感到不适,所以才会看上去阳光洒脱,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江宴清之前并没有仔细关注谢言这类人,因为自己不喜欢社交,对自己来说,这些事情都是身边的浮云。
他一直都知道没有人可以长久的陪伴自己,就连自己最信任的师父也会离自己而去,别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