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会编,跟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越君尧没有避开他的目光,脑袋也没有往后移,两人保持着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
夜伽尘撇撇唇角,“你可以不信,出事了要承担后果的又不是我。”
说完,自己把手抽出,没有继续扇他了,而是靠在沙发靠背上,悠哉悠哉地吃着面包。
“她长什么样。”
良久,越君尧还是问了出来。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父亲也没有告诉过他母亲长什么样吧。夜伽尘甚至怀疑过,他父亲真的喜欢他的母亲吗?还是仅仅为了生出一个孩子,来改变他们瑞兽的命运?
“她呀,穿着血红的衣裳,衣摆很长很长,都拖地了。她额头上有一个淡淡的莲花印记,我在你额头上也见过。”
夜伽尘还没说完呢,越君尧就看了过来。
夜伽尘一顿,继续道,“她长得很美,又魅又英气,美得超越了我对男女的认知,比你还好看。我一直以为,你才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
不好意思,你还是没有超越你的老妈。
她给我的压迫感很强,但完全没有恶意。她哪里像瑞兽啊,她根本就是尊贵的王。
越家真不是东西,召唤如此尊贵的狐王来给自家带来财运,难怪她当初不屑呢。但是被召唤了,就得听令,不听,就会反噬。
宁可被反噬,她也不帮助越家的人收敛钱财。这份傲气,真让人敬佩。”
说到越家,越君尧又陷入了沉思。
他应该是想起来了,现在的他,跟那位越先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夜伽尘趁他发愣,又默默扬起手,对着他的脸扇风。
“我不热。”
“不,你热,你都出汗了。”
夜伽尘把剩余的面包都塞嘴里,装模作样地用手背给他擦汗,又能趁机凑上前去。
一凑前,就看到扇子又扇出了红雾。
原来,唯有自己靠近的时候,才会出现红雾……
越君尧看了下的唇角,他以为对方要亲他,就又凑前了几分。
结果,越君尧的脑袋往后偏了偏,并嫌弃地说,“你能不能先把嘴边的奶油擦干净。”
“不要,以前,都是你帮我擦的,还不止这种奶油呢。”
夜伽尘继续凑前,他的脑袋继续往后仰,仰着仰着,上半身就躺在了沙发的搭手上了。
夜伽尘调戏上瘾了,索性压在他身上,“你怎么不把我推开,是不是不敢了?怕你老妈把你带回去了?”
越君尧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正要把他推开,他突然合上折扇,敲了下越君尧的脑袋。
也就轻轻的一下,越君尧突然就松开了手,摸着刚刚被敲的地方,好像很吃疼的样子,眉头紧紧皱着。
夜伽尘也很吃惊,自己就瞎编的,结果成真了!
夜伽尘从他身上起来,坐好,故作悠然地摇着扇子,“很疼是吧,我就说了,你要是欺负我,我就用这个打你。”
内心默默感叹,‘狐妈,谢谢你!素未谋面,可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尧他爹怎么那么忌惮你,你并不讨厌啊。’
想着,又用折扇轻轻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别说痛了,挠痒痒都不算。但也比刚才敲越君尧要重一点点。所以,真的只对越君尧管用啊。
“尧啊,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爹就把玉坠给你挂名舅舅了。那你是怎么知道,你爹也有这样一块玉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