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伽尘正感慨空空有多强悍呢，这家伙一出声，差点让他喷血。

“哎呀不要，我怕看了会把持不住。一大早的，去去去。”

“这么把持不住的吗……”

夜伽尘挣脱开，“你魅力太大。”

这也是要他愿意，自己才挣脱得开的。

“我出去等你吃早餐啊。”

“好吧。”

等到吃早餐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他一直盯着夜伽尘的脸看。好在夜伽尘自信，不会被盯到不好意思，而且以前他也经常这样的，甚至远程监控。

不过，不管被他盯了多少次，夜伽尘偶尔还是会泛起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不是厌烦，更不是恐惧，不知怎么形容，总之夜伽尘是享受其中的。

夜伽尘还是吃中间有奶油的蛋糕，而且不会腻的，吃得满嘴都是奶油。

“歪，你记得最近一次发生的事，是什么？”夜伽尘有些紧张地问。

他凝神，看着桌板，好似在认真思考。

良久，他才回答，“在一栋别墅里，有个小女孩被奶奶碎尸埋在后花园里了。然后……”

“好了，不用想了，后面的都不重要。其实你不是喝酒喝晕的，是脑袋被门夹了，所以失忆了。

没事，记得我就行。”

“脑袋被门夹了？”他疑惑道，“哪里的门，你的屁股门吗。”

夜伽尘扬起手中的面包，反应过来这是吃的，就没有丢出去，还咬了一大口，含糊道，“不正经。”

“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等会我打坐冥想一下吧。”

“不用了，最近也不要上网，真没什么事，相信我吧。”

“是不是如果想起来的话，对我们不好？”

夜伽尘想了想，“也不是，自然想起就好，我拜过神了，说不能强求，嗯。”

反正是越来越会忽悠了。

“嗯，我知道了。”

待夜伽尘吃完手上那块蛋糕，他的早餐也吃干净了。他站起身来，抽了张纸巾，抬起夜伽尘的下巴，把夜伽尘嘴边的奶油擦干净。

动作自然，一点都不做作。

夜伽尘看着他的眼睛，而他只看着夜伽尘的双唇。

不多时，他还是凑了过来，对着夜伽尘的双唇一顿输出。

温存过后，夜伽尘抱着他的脖子，跟他说，“吃药吧，吃完再睡一会。”

“一起睡。”

“好。”

“做运动的那种。”

“不要！一大早能不能正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