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烦的勒。
“啪!”
景舒一个巴掌呼他脑袋上,手也拧住了他左边那只大耳朵。
“熊孩子,皮痒了是吧?”
虽然孩子皮了点,但这对耳朵长的也是真的大,耳垂又厚。
都说耳朵大的人有福气,也不知道灵不灵。
“臭小子,怎么又惹你娘生气了?”
朱瞻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铭儿立刻就丢下了手中的狼毫,狂奔过去抱住亲爹的大腿。
“爹,您回来了?儿子可想你了。”
太好了,爹回来了,自己就能短暂消失在娘眼前了。
朱瞻基摸摸儿子的头,然后问道:“怎么不去课堂,反倒让你娘教你。”
这熊孩子可难教了,也不怕累着自己。
闻言,铭儿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小脑袋快速耷拉下去了。
景舒冷笑道:“他为了逃课,早上便装肚子疼,结果十几个太医都没诊出问题,若不是臣妾发现他是装的,这会儿被被灌了一肚子汤药了。”
那么一折腾,半天就过去了,这孩子觉得撒谎被拆穿没面子,哭着喊着不肯去学堂,景舒就只好自己上了。
“这怎么行?”
朱瞻基敲了敲儿子的脑袋,沉着脸批评道:“你以后可是要镇守辽东的藩王,怎么能够逃课呢?”
小家伙可怜巴巴的:“爹,太早了,儿子实在是太困了。”
他也想好好努力,可现实就是起不来啊。
景舒翻了个白眼:“你大哥、二哥,他们起的可比你早,你只需坚持一段时间,自然也就习惯了。”
根据生物钟来说,如果一个人每天五点准时醒来,那便会养成习惯。
“儿子知道了,以后尽量……不,以后不会装病了。”
装病是装病,逃课是逃课,得分开来。
景舒还想说什么,朱瞻基就已经示意他继续练字,然后拉着景舒回了内室,然后让人抬了水进来。
“这些天和二叔一辆车,连澡都没时间洗,你闻闻,这身上都臭了,梅花味儿的香皂还有没有?”
他喜欢梅花的那股清冷香,觉得特别符合自己的气质。
景舒笑道:“梅花味儿的没了,只有桃花味儿的了。”
也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是怎么想的,非要喜欢用反季节的东西。
害她做了回奸商,把梅花儿味的价格涨了两倍。
可却还是供不应求,所以她就把宫里这个味儿的都卖出去了,一块都没有留下来呢。
没办法,谁让皇帝现在的私库,钥匙有一把在自己手上呢?
那玩意儿以后都是自己儿子的,她当然得尽心尽力了。
朱瞻基有些失落,虽然不喜欢桃花香但觉得也比澡豆好,便也勉强同意了。
景舒挥退宫女们,自己拿着帕子给小朱同学搓背。
“皇上可真是威风,听闻皇上才刚到乐安地界,汉王就吓得缴械投降了,各地藩王也都吓得不敢动弹,老百姓们都在说,皇上真不愧是天子。”
她就是很好奇,汉王的那些下属,还有各地的藩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