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完闺女,她才走进屋内,坐在朱瞻基旁边,斟酌几句后道:“陛下,你不要把这事往心里去。”
“可能这仅仅只是巧合,反正咱们今年哪儿也不去,宫门也不出,肯定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就别想了,孩子见了会心中不安的。”
若是这会儿姚广孝还在就好了,他定然能推演出一些东西来才是。
“你这时候还想着孩子。”朱瞻基的声音带着些委屈,还有些控诉:“你该担忧你的夫君才是。”
果然,对女子来说,最重要的永远都是孩子,其次才是夫君,他突然觉得没必要让妻子继续生了。
生的越多,自己在妻子心中的地位就越低。
景舒:“……”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争风吃醋呐?
她轻声道:“臣妾觉得,咱们不必把这事当回事,有些东西,咱们越在意,怕是越不好。”
那有些道家不是说,你越怕邪灵,邪灵就会越上门吗?
虽然他不是招惹了什么,但是应该也差不多吧?
小朱可听不进去,他是重生的,他本来就短命,本来就不安得很,如今就更是难受了。
若是知道是何事还好,可偏偏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滋味,最是磨人得很。
可是他看着妻子凝眉的模样,却又不忍心让她跟着担心,便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心情,装做无所谓地道。
“你说的有理,可能就是凑巧,我不拿它当回事就成。”
好在长子如今已经长成了,自己死不死的也无所谓了。
只是,可惜还没见到孙子,也不能陪妻子看江山如画。
正月初五,周泽林被景舒私下里请到了宫中,让他给朱瞻基请脉。
他见景舒面有忧色,所以便认真了几分。
此次请脉的时间格外长,足足比以往多了两倍。
“朕,没什么大碍吧?”
好不容易见周泽林松手,朱瞻基便迫不及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