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如先打驸马一顿板子,让大家都以为自己给了机会。
这样一来,驸马的死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还好,四妹妹没有来为驸马求情,只为老二求了。”
这是小朱最欣慰的一点,说明自己妹妹还是有点脑子的。
“她自然不会求情。” 景舒无语道:“她若是给驸马求情,那不是伤她母妃和哥哥的心么?”
要真是这样,就只能用智障来形容,恋爱脑三个字都是抬举她了。
“呵呵。”朱瞻基笑了笑:“你说的也有道理。”
“哎,也不知道老二理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该不会记恨我这个大哥吧,对了,周泽林不是回来复职了么,你让他去给母后看看脉。”
老母亲的身体情况,他早已经看在眼里担忧在心里,不管怎么说,他都希望母后长长久久地活着。
“明日去。”景舒轻言细语地道:“说起这事我就想说说你,你身体不好,怎么不早些告诉我,若不是我偶然问起太医,竟都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这家伙比牛还壮实呢。
“又不是什么大事。”朱瞻基笑道:“你又不是郎中,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给治不好,白叫你跟着担心。”
“得了吧。”景舒撇撇嘴,故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宣德九年的时候,您巡幸开封去到知府家里。”
“见到人家女儿生的十分貌美,还大方地送了一套头面,可却没有临幸,更没有把人召入宫来。”
“亏我以为陛下只喜臣妾,还很是感动了几日,可如今却知道了,陛下这分明就是身子骨不好,这才没把人召进京来。”
呵呵,男人!
以为不带着自己,她就不知道,也不看看她是管什么的,你就是从私库里拿个簪子赏人,她都是知道的。
想瞒谁,都瞒不过管家婆。
“你胡说八道。”小朱才不承认:“是官员自己同我说,他家女儿到了出嫁的年纪,我想着既然借住在人家家里。”
“自然得表示番诚意,这才提前为她添妆而已。”
他又没什么坏心思,只不过多看了几眼美人而已。
对,他承认。
那官员可能有这个意思,但是他绝对只不过就是看看而已。
景舒又道:“可史官怎么写的,说陛下宴席结束后,还有些依依不舍地看着别人家姑娘,不想离去呢?”
虽然她也看美男,就说小太监吧,只要长的好看的,她语气都会温柔很多,但她也没花钱啊。
败家子!
小朱解释道:“我那是看她年轻,才不过十五六岁,很像刚进宫时的你,所以才多看了两眼。”
这事在上辈子也出现过,只不过那时候是孙氏为后。
他那时都快挂了,看着长的有两三分像发妻的年轻女子,自然有了心思,只不过还是没忍心祸害。
所以才送了首饰,多看了几眼,本来这辈子都把这事忘了,谁知那女子又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他看着,有些感慨上辈子的事,所以才照旧给了些首饰。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妻子才拿出来说。
“你还说我呢,前几日,周泽林给我号完脉以后,你前去相送,有什么好送的,你们背着我说什么了?”
既然错处已被妻子抓住,那就应该反客为主方才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