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小龟的女朋友，对吗？”这就是何妄言遇到任静纶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了。

当时，任静纶招呼何妄言他们，来到了天命研究所的茶水间，为每个人都泡上了一杯咖啡。

“是啊，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小龟的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任静纶牵着小龟的手，疑惑地问道。

“在你的心里，你怎么定义女朋友一词？”何妄言厉声问道。

“就是有恋爱关系的情侣中，女性的那一方呗？”任静纶翘起二郎腿，不安地问道。

“那，什么是恋爱呢？”何妄言再次问道。

“是两个人互相爱慕的表现吧？”任静纶略显不满地说道，“怎么搞的跟心理测试一样啊？”

“直说吧，是觉得小纶和我不配吗？”小龟挥舞着拳头，略显气愤地说道。

“还记得，我们和你女朋友刚见面的时候，她说了什么吗？”何妄言推开了小龟的手，问道。

“不就是问我，你怎么来了吗？”小龟问道。

“果然如此。”何妄言回答道，“人有时候，为了记忆的合理性，就会篡改自己的记忆。当然，这也侧面证明了，你也觉得她当时说的话，是不合理的。”

“何先生，你如果再胡言乱语的话，我只好叫保安来，带你出去了。”任静纶抱着双臂，厉声说道。

“那，你们来告诉他吧，他的女朋友说了什么？”何妄言看着其他人，说道。

“我记得，任静纶说的是，你怎么回来了？”没想到，艾娜含首先抢答道。

“我也记得是这样。”莫旗和垓雅皱着眉头，疑惑中相继回应道。

“有什么区别吗？”小龟不耐烦地说道，“就一个字，能说明些什么？”

“你以前来过这间研究所，或者在这间研究所工作、生活吗？”何妄言问道，“刚才，你在走廊里不是说过，你第一次来到这里，感觉很兴奋吗？”

“是啊，我不是这里员工，我是个设计师。”小龟说道。

“所以，你女朋友问，你怎么回来啦？一定不是问，你怎么回研究所了，你怎么回家了。而是，她认为你去做了一件不该回来的事情，怎么就回来了？”何妄言说道，“那么，你最后一次见她，或者与她通讯的时候，你告诉她，你会去哪里吗？”

“我就告诉她，我要去拍乌马了啊！”小龟说到这里，明显有些动摇了。

“还记得，刚才你打电话给女朋友，说我们要来研究所一趟之后，发生了什么吗？”何妄言问道。

“不要再这样问问题了！”小龟粗暴地说道，“为什么我们明明在一起，你看到的，和我看到的，总是不一样呢？你不如把你的想法一次性说出来吧！”

“好的。”何妄言说道，“你打电话之后，你女朋友让人开了两辆车来接我们。于是，我们到了兴隆街街口等车。结果，天命研究所劳师动众，来了两辆七座面包车接我们。”

“或许是小纶不清楚，我们一共有几人，才会这样啊？再说了，可能研究所只有这种面包车呢？”小龟反驳道。

“问题是，为什么要让你和垓雅坐一辆车，而我和艾娜含、莫旗坐一辆车呢？”何妄言问道。

“可能车反正都来了，这样更宽敞呢？”小龟反驳道，“你就因为这样的原因，非要我们都坐一辆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