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知道徐雪城使用了竭力丸？”警车飞驰在黑夜之中，毛如意思虑良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对何妄言问道，“不过，我还是不相信你那套极原时空是虚拟的假说。如果你愿意说，我就当作小说来听听。”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了。”何妄言回答道，“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个极原时空中发生。刚才，一些关于我在气源中，解救那些女孩的画面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中。在那个世界里，你和我都被他玩弄了。徐雪城融合了我的灵魂，利用我的身体逃脱了追捕。然而，他并没有兑现释放那些灵魂的诺言，操控所有女孩的身体，服下了竭力丸。不得已，你开着警车与徐雪城开的车相撞，你当场死亡，而我的身体也受到了重创。最后，我躺在实验室的躯仓里，看了一眼艾娜含穿着白大褂的样子，这段记忆就结束了。或许，极原时空的意义，就是令我和徐雪城分离，战胜他之后，再回到那一个躯仓中吧？”

“所以，你相信唯一之门外面才是真实？”毛如意问道。

“或者，我只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罢了？”何妄言说到这里，神色变得黯然起来。

“希望你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吧！”毛如意将车驶进了一个冷静的住宅区，说道，“这个区域，其实基本是开发商修建了大半之后，烂尾了的别墅群。因为地处偏僻，规划方正，每一间别墅还没有对外的院子，这片别墅群的不少别墅被警方当作了安全屋来使用。当日，楚月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对记者说过，她不仅仅是外观保持了年轻，连灵魂也还是永远的美少女。她不是第一用这样的说法，来表现自己的活力了。我想，这就是她会被徐雪城盯上的原因吧！”

“这一次，徐雪城为什么会失手呢？”何妄言问道。

“当天，楚月在活动结束后，留在了会议厅与主办方聊天，所以离开得很晚。后来，徐雪城趁着楚月在一楼上厕所的时候，用路障和维修告示堵住正门的去路，又打开了常年关闭的后门。就这样，里面的人去不了一楼厕所，而楚月也不得不走进一条无人的小巷子。就在巷子里，徐雪城准备向楚月动手。与此同时，一个神秘人出现了，救走了楚月。”

“那个神秘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何妄言问道。

“下来吧！”毛如意将车停靠在了一个私家车库里，对何妄言说道，“那个神秘人要求警方高层保障她和楚月的安全，所以，他们两人都被安排在了这个安全屋中。你进去了就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了！半小时前，神秘人向高层提出，想要和你见面，相信这次会面能解决你不少问题吧？”

“那你呢？”何妄言打开了副驾车门，站在车旁问道。

“我没有知道这些真相的权限！”毛如意苦笑着回应道，“或许，知道的越少，人活得就更加轻松一些呢！”

听罢，何妄言忐忑地走下了车，走到了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

“谁？”门铃里，一个熟悉的女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