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逻辑!”某个乘客高声感叹道。
“此后,文琪每天都会来到,与女大学生初遇的海滩。他一定会打扮成流浪汉的样子,等待对方终有一天回心转意,明白自己的痴情,被自己的爱所感动。由于海滩上,有一位吹笛子的老人,能用笛声引起海鸟飞舞。他觉得对方很酷,就要跟着对方学习吹笛子。大概学了两天吧,他和老人就都放弃了。此后,他总是会拿起一根竹竿,假装吹笛子的样子,在海边等待着。”列车员说到这里,感叹道,“结果,我们的环岛铁路就竣工了。而哈贝米山火车站,就正好在这片海滩附近。于是,文琪成为了品味哥,时不时到我们火车站来坐坐。用他的话说是这样,当看到某人落单的男人,有一双和他相似的眼神,在思念某个人的时候,他就会给对方送上好吃的牛奶面包,帮助对方度过苦难的日子。”
“小伙子,他一定把你当做了同道中人了!”说到这里,列车员不怀好意地笑着,拍了拍何寻的肩膀。
列车员走后,哂笑的乘客们也散了。
“有病,我孩子都有了,还失恋呢!”何寻摸了摸襁褓中的孩子,自嘲地说道。
“就是,怎么会把你和流浪汉相比较呢?”伊露西噘着嘴,不满地附和道。
就在这时候,一名推着移动餐车的女列车员来到了两人身边。
“别听海大叔乱说了。”女列车员将一个菜单递给了何寻,说道,“我就是那个做义工的女大学生了。浴室的事情发生后,我理解了对方的行为,是出于单方面的误会。我约了他见面,和他好好沟通清楚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着我了。我读的是哈尔特朵国立大学铁路专业,毕业后就到了这里工作。由于我和文琪的这段故事,海大叔就老是笑话我,还添油加醋地给你们乱讲,你可千万别信。其实啊,文琪的白月光另有其人,根本不是我。忘了说了,现在菜单上的东西都很全,你们想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的话,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