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觉得不妥！但是，她告诉我，正因为我是一个聪明的小女孩，她才想要雇佣我。因为，我不仅能吸引真相露面，还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随后，她立刻告知了我，一个灵异现象。她递给了我一个药瓶，说里面是牛眼泪，让我将牛眼泪滴入眼睛。她说，这样一来，我就会明白更多的线索。当我把牛眼泪滴入眼睛之后，怪事立刻就发生了。一个半透明的幻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笑着打量着我。院长认为，这一系列的案件，就和幻影有关了。之后，我为了能救回马尔康，一直跟在幻影的身后。结果，我发现幻影就好像死者的灵魂一样，在重复生前的经历。我跟着幻影上了出租车，从僻亚利岛来到了哈尔特朵岛。最终，我就来到了火车环岛线路的天赐镇站。这时候，怪事发生了，我再也离开不了火车站，被困在了里面。不得已，我坐上了火车，然后，火车就启动了。这时候，幻影拿出了一把弹簧刀，乱刀捅在了一个乘客的身上。当我想要阻止幻影的时候，幻影也刺了我一刀。就这样，我昏了过去。”

“怪不你会说，都是在骗你，根本不会有答案。”何寻点了点头，说道，“现在，你已经开始怀疑那个院长了，对吗？她很可能设了一个局，用诡异的牛眼泪，将你引到了火车上，目的就是杀人灭口。”

“你怎么知道？”普莱雅惊声说道，“果然，还是我太愚蠢了。”

“不，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何寻微微一笑，说道，“你没有输给智慧，只是输给了人性罢了。”

“谢谢你。”普莱雅平复了情绪，说道，“我还发现了一条线索，那就是，幻影的长相，其实和他杀死的乘客一模一样。”

“幻影和文琪长得一模一样？”何寻疑惑地说道，“艾娜含，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行李车？”

“当然没问题。”艾娜含说道。

“你照顾好孩子，我很快就回来。”何寻对伊露西交代了几句之后，就随着艾娜含离开了。

然而，当艾娜含打开冰柜的门之后，却惊讶地说道：“怎么办，文琪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对此，何寻并没有表现出惊讶，说道，“这就是线索中断了。可是，我不仅仅想说我们的线索中断。而是想说，在这辆列车上，每当我发现什么线索，那条线索就一定会中断。这种感觉，就好像谁在监视着我们一样，避免我们触碰真相一样。”

“是监控摄像头吗？”艾娜含一边说，一边四处寻找起来。

“什么是监控摄像头？”何寻疑惑地问道。

“在你们的年代，监控摄像头虽然已经被发明了，但还没普及。就是用未来的相机，把车厢内部拍摄下来，并让一个电视机播放实时画面的技术。在未来，任何地方都有监控，所有罪案无所遁形。”艾娜含一无所获地回到何寻身边，如此说道，“不过，这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监控设备。”

“如果是幻影在监控我们呢？”普莱雅说道，“只有牛眼泪，才能让我看到它的存在。”

“说到牛眼泪，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你的眼睛？”艾娜含捧着普莱雅的脸，问道。

“随意。”普莱雅回答道。

得到许可之后，艾娜含大胆地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捏了一下对方的眼球，从瞳孔上取下了一块透明的胶状物，说道：“果然，那种牛眼泪的真面目，就是这种液体式的虚拟现实设备了。太超前了，这根本不像是1969年该有的技术。你的眼睛戴上它之后，就能看到幻影的存在了。”

艾娜含将胶状物戴到了自己的左眼之后，说道，“这样一来，我和你都有一只眼睛能看到幻影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小东西，能够创造不存在的幻影？”何寻问道。